果然,谢行莺张着嘴,身子软颤着,呜呜直叫,因着喘不上气,脸颊浸足了粉意,黏糊喊了两声“姜幸”,见他不理,更委屈,俏丽的下颌尖蹭蹭他,气息滚烫,俨如一块将要融化的蜜糖。

姜幸手挑开她衣襟,喉结嚅动,突然“嗯”了声,摩挲着她耳垂,示意她仔细听着:“我不喜欢旁人。”

话落,又拧巴了下,怕她太过得意,含糊补上一句:“旁人没你好肏。”

0042 42.捉着她掌心舔

谢行莺不许他碰,嘤哼着将人推开,被含湿的唇瓣莫名发痒,她舔了舔,觑见姜幸意味深长的眸光,对他的重欲之举已然条件反射。

她慌忙捂住了嘴,又扯来被子一角盖在脸上,较真怼道:“谢听雨比我娇瘦,你们男人不就欢喜小鸟依人的嘛!”

姜幸毫不犹豫道:“旁人不晓得,我是挺喜欢的,”可下一秒又从她莹软小腰摸上去,哼笑了声,狎昵道:“可谁比得过你谢小鸟,嗯?”

谢行莺气得搁着被子瞪他,烦闷扭着腰,躲开他不老实的手,铁心要将他推给旁人,接着捧夸谢听雨道:“她还比我漂......”

话没说完,谢行莺顿住,撇了撇嘴,心道她自己便是最漂亮的了,于是话头一转改口:“她比我温柔,比我会讨人喜欢!”

姜幸漆眸微眯,隐约觉察出不对劲了,谢行莺语气轻快,似乎巴不得他瞧上谢听雨将人纳了,这反应不似吃醋,好生怪异。

他挺直了脊骨,冷漠试探了句:“我若娶了她,你当如何。”

“那我便自请和离,断不会叫你为难!”谢行莺拉下被子,露出灿烂娇俏的一张脸,杏眼弯弯,迫不及待应答,话音干脆得仿佛早已在心头润了千百遍。

她看见姜幸凉的好似冰块的目光,打了个激灵,她转身又想逃,姜幸一手暴躁地掐住她腰,一手大力揉搓雪乳,戾声道:“谢行莺!你想都别想,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谢行莺吃痛尖叫,尖利的骂词一串串吐出,全然不顾姜幸乌漆的脸色,边踹边吼:“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怎这般坏啊!”

他方才如何欢喜,如今便有几多恼怒,一时间,羞恼,酸涩,心寒齐齐涌上心头,他踉跄后退着站稳,咬紧的牙关憋出独独一字:“行!”

姜幸僵着身子转身,脚步发沉,谢行莺抹着杏眸坐起来,看见他径直朝自己的梳妆台走去,不禁瞪圆了眼,质问在即,听见他赌气道:“谢行莺,如你所愿,我这就去找她,既然你已非我姜家新妇,这些姜家的物什也一并给她了。”

谢行莺听着这话,一时寻不到辩驳的对白,唇腔张开,急得泪珠断了线,呜呜哭哼,姜幸也不客气,囫囵将桌面珠钗尽数装进了匣子。

眼见他迈过门槛,谢行莺瞳珠发颤,嘴一撇,心中忽而涌起了一丝私有物被夺走的委屈,陡然爆发了场嚎啕大哭,凄厉高昂,直冲灵霄。

姜幸左脚停在了门槛上,坚定要走的心又被哭软了,他指节屈起,紧了又紧,却不肯轻易回头,只等谢行莺率先道歉,给他搭了台阶才肯下。

身后哭声依旧,然而下一秒,谢行莺又剧烈咳嗽起来,要将肺都咳碎般的剧烈,姜幸心慌转身,亦顾不得旁得了,将匣子随手掷在一旁,三两步赶回床沿,将谢行莺捞回怀里,轻拍顺背,语气却凶:“不许哭了。”

谢行莺一哭身子便泛粉发软,棉花朵儿似得团子,委屈万分,憋不住哽咽,一抽一抽地跪伏他身前,攥紧衣襟,抽搭强调:“呜呜......我的!”

姜幸下颌抵着她额头,咬牙切齿道:“我也是你的,胆敢再把我推给旁人,我就”

他斟酌着狠话,谢行莺小手捂在他嘴上,瞳眶湿润,可怜兮兮地瞪着,意味明确,不许他威胁自己,姜幸喉结滚动,顺从吞下了后半句,忽而舔了下她软滑手心。

谢行莺呜声想抽走,姜幸捏住腕骨,又舔了两下,掌腹嫩得跟水豆腐似得,似乎能舔化掉,湿热的黏腻感从掌心缠到了谢行莺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