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住他的脸往后吻上他的唇,这般说道。

祝扶黎的手法并不算生疏,她学东西快,掌握得也快,今天一整天的情绪累积得也不少,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宣泄,也好像只能通过这样不同寻常的法子去……

比如……听沈确喘给她听。

她知道他忍得的确不好受,甚至非常辛苦,很多很多次都提出?要更?进一步。

祝扶黎不是那种非要留到什么时候的人,情到浓时,到了那个时候的话,她不会吝啬。

但沈确每次都会忍耐,每次都会给出?不同的理?由。

她总疑心……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太行的地方?

可是其实也不太可能?

她嫌这位置不太顺手,索性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对着,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看着他愈发隐忍的脸庞又是觉得自己?在折磨他。

祝扶黎并非想折磨他,而是真的想他开心和快活,只能靠近他,咬了咬他的喉结:“雀雀,你可以……放纵点的。”

“黎黎暂时不行。”沈确也是忍到了极致,但并没有与她更?进一步。

然而,就这般放过她也是不可能的。

他看了看水下,依然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战局焦灼,她也有些倔强,仿佛非要让他也高兴了才肯放手。

沈确叹息,低头去亲她,握住她的手带出?了水与她十指紧扣:“黎黎如果真的想让我?开心的话,或许穿一下你发小?给你送的礼物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