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都不知道要软麻多久之后,她伸手按住了沈确的手,“你别……”
沈确抬眸,看到她红透的脸,将她的双手都裹到自己的掌心里,严严实?实?地裹住:“我别什么?”
“你明知故问。”
“我想,一只手或许有些费劲,两只手或许刚刚好。”
祝扶黎:“……”
“你再……再胡说,我可要打你了!”她心脏急跳了一下,只觉浑身都要充血,热得?很,她现在的脸红得?肯定不能看。
沈确没有立即放开她的双手,依然拢着,只是那只完整无?缺的手还?是夹着她一只手的五只手指,从指根到指尖……指缝之间缓慢摩挲而过,带起?阵阵颤栗。
像是某种明目张胆的暗示,肌肤之间所起?的隐蔽摩擦足以令人临阵逃脱。
祝扶黎又想起?那晚在地铁的时候……他的肆无?忌惮,现在……和那晚根本?没什么区别,甚至是变本?加厉。
真的是磨人。
“好了,要工作了。”沈确觉得?自己不能再逗她了,再逗的话……人真的要不理会?他了。
“那……那你放手呀。”他说了要工作可是还?是扣住她的手指,不放她走,哪有这样的?
“不放,不能握着手一起?工作?”沈确看向她,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给祝扶黎的既视感像是……问读书时候的同桌“不能牵着手一起?上厕所?”那样稀疏平常,让她瞬间无?话可说。
可是,单手工作打字或是做别的什么的……其实?都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