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是极大地放松下来。
但他没机会接近祝扶黎,她仿佛故意那般,就是不给他机会接近,分明就是要和他划清界线。
沈确看着她的侧颜,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逼得她太过了。
中途祝扶黎离开了一趟,像是要去拿蛋糕。
沈确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跟着一起去了。
祝扶黎走了一段路发现沈确居然不远不近地跟着,心里不知怎地莫名生气?,故意加快了脚步想?将?他甩开。
但沈确的确是比她高太多了,长腿随便一迈,追上她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他们之间的距离始终没什么变化,倒是累得她又想?骂他。
“沈总,你跟着我干什么?”祝扶黎不想?和他比快慢了,心里的气?其?实也没少?多少?,话里多有怨怼。
“你是不是要去取蛋糕?”这里能叫跑腿送蛋糕的,他猜测祝扶黎应该是要去取蛋糕。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又要做一些什么事?情?”祝扶黎故意将?他说成一个坏人,语气?还是气?吁吁的,十分不待见他。
“我能做一些什么事?情?”沈确看向她,在夜色之中五官略带模糊,眸光却是愈发清晰,他好像有些委屈:“我只?能顺着你。”
“……没有人强迫你这样去做,你可?以不去做。”
祝扶黎也看向他与他对视,尽量忽略他语气?里的失落和无奈,她的话也端得冷酷无情,甚至隐带劝说:“沈总,放弃比坚持要容易,你应该知道?的。”
“我又怎么可?能放弃你?”沈确能听得出她话里残酷的意味,伸手抚了抚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如?同看着一件珍宝、一段在吉光片羽之下幸存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