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正他刚刚一个人待在审问室里都快紧张死了。
他始终不明白,林逸鸣到底跟他有什么仇什么怨,大到让对方想要杀死自己。
想到这儿,苏镜言就跟个被泼了一身的冷水一样,浑身冰冷,后怕得紧。
而等到他们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天都早就已经彻底变黑,警局那边贴心的安排了专车将人送回去。
“沂琛,我还有点怕。”苏镜言靠在陆沂琛身上,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可能是警方那边处理过的案子实在是太多了,什么奇葩都见过,见到两个同性恋人,竟也没带半分有色眼镜,警察依旧一脸平静的开着车。
陆沂琛拍了拍苏镜言的后背,就想是在哄小婴儿一样,动作十分轻柔,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
但苏镜言没有看到的是,陆沂琛突然眯了眯眼睛,眼底深处是稍纵即逝的杀意。
啧。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呵。
陆沂琛没有跟苏镜言说一句安慰的话,但不知道为何,只要对方呆在自己身边,苏镜言就好像有了依托一般,十分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