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不想嫁给周缨就不嫁他,除了他还有你王家的表哥,你娘也是满意的……”
殿中再次安静下来?,赵琢不哭了,也不喊叫了。
“满意的是父皇你吧?”
阿蒲蒻心中一紧,看向公?主?。
赵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嗤笑不止,笑容中充满轻蔑、讥讽,以及无可奈何。
“您是没有责罚母后,可是您大?张旗鼓的派人?到麟州去接一个?女人?的棺椁,要追封她做皇后,还要把她葬入皇陵!您有没有想过,我?娘才是你的皇后!您这么做,跟打她的脸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废了她!反正这种事父皇你也不是头一回干!”
“你……大?胆!怪我?们素日把你惯坏!还不闭口!”官家气得直哆嗦,脸色变得铁青无比。
“我?明?白了,”赵琢毫无惧意,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我?娘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宫里不出来?了。”
“因为她对?你失望透顶!”她一字一句的喊出来?。
“公?主?你不要再说了!”阿蒲蒻心惊肉跳,忍不住朝她低声喊道?。
赵琢垂头,看到跪了一地、噤若寒蝉的宫女内侍,和抬起?身子焦急的盯着她的阿蒲蒻。
“罗娘子,你不能请我?到将军府去做客了吧?”赵琢轻声说。
阿蒲蒻鼻子一酸,勉强微笑道?:“民女食言了。”
赵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龙椅旁走下台阶,官家站起?来?朝她喝道?:“玉乘!回去好好反省,不许再在宫里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