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到?一起,在她的笑声中若即若离。
小娘子的心情好,人也变得分?外顽皮,总是忍不住戏弄于他。
嵇成忧无奈苦笑,不管她怎么?促狭的催他,他也不说。
突然她面前一空,只见他抽回了手?,旋即把少女抱起来放到?椅中。
“那不是我想说的话。”
青年在她面前单膝屈跪,仰首看她,快活、温柔的笑意从俊朗的目中溢出来。
“在在下心中,娘子聪慧美丽无一处不好,无一不让我心悦钟爱。”
光风霁月的郎君以一种卑微、诚恳的姿态,在心爱的女子面前表露爱意。
阿蒲蒻红着脸微笑,他破坏了她预想的戏折,可她喜欢听。
相似的情话,不论?他说多少遍,她都觉得不够。
果?然,心悦一个人,会变得越来越贪心。
喜悦来得太过强烈,太多太满,满到?了极致,不仅会漫出来,还会让人隐隐生出惶恐,唯恐得到?的会顷刻失去?。
这种跟随喜悦而来的不安感,是她以前从不曾有?过的情绪,她还不知道该如何掌控,只得极力克制自己的情感和欲望,比如,想要亲吻他的冲动。
阿蒲蒻举起绢人,着染粉色罗裙的绢纸少女翩跹而舞,从青年光洁的前额、隽秀挺拔的鼻梁,宛转而轻柔的划过,落到?他殷薄的唇上。
薄如蝉翼的绢纸,被他的呼吸声吹得颤动,宛如情人的怦然心跳。绢人继续下落,曼妙的舞姿坠了下去?,落到?他手?中的绢人身上,两只绢人的脸儿相贴,唇儿相碰。
嵇成忧直起半跪的身躯,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容她再躲避,炽热的口息含住少女香软的唇舌。
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从两人拿着绢纸的手?中响起。
阿蒲蒻和他分?开,低头?一看,嵇成忧手?中的绢人断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