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声叫出他的名字。
眼前一黑,他拿手掌覆住了她的眼睛。
“莫动!姑娘种下的蛊……它在心里咬我……”他抵着她的唇瓣微微喘息,把气息和话语渡到她口中。
双目被遮蔽,在无边的黑寂里,阿蒲蒻耳边轰隆隆卷起一阵山风,吹得心间一片空白,只剩下他反反复复的亲吻、舔吮和厮磨,让她软软的抬不起一丝力气。
感受到她的柔软和顺从,嵇成忧从胸腔中发出既克制又畅意难忍的一声喟叹。良久,不舍的松开她的唇瓣,拿走覆在她眼上的手掌。
他不敢跟她对视,布满红晕的脸庞颇不自在的偏开,一眼触到挂在墙上的大字条幅。朦胧烛光下,“克己慎独守心明性”几个字异常醒目的凸现出来,仿佛一个个要从条幅上跳出来嘲笑他,笑话他原来是个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嵇成忧暗自苦笑。
阿蒲蒻坐起来,哆嗦着手把腰带重新系好。原来只是亲个嘴就行,他表现得像要把她活剥了生生吃掉似的。
揽紧衣裳时她突然顿住,伸手就来扒嵇成忧圆领袍上的纽结,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我看看……蛊毒解了没有。”她脸上滚烫,舔了舔唇呐呐道。
她还惦记着他胸口处的蛊花毒纹是否消失。
嵇成忧心头一震,随即不露声色的垂下眼睑,用力把她的手腕缓缓推回去。
这个傻姑娘,竟然以为刚才他对她的孟浪亲吻就是男女之事……
“我自己会看,不劳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