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就想到你曾经来跟我说过,你要把陈朝声的那一幅《晚歌》改名成《浩澜》。直到画展上,我才发现那并不是陈朝声的画,而是白响的。画的原名也不是晚歌。” 宁韵然背脊僵硬, 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梁玉宁竟然还能记得自己和她谈话时候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