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用最狠的方法送走了那个女人。

他要让她再没有顾虑！

可时至今日，她再一次求他帮她时，他却不知为何有些累，累到他连一句话都不想跟她多说。

可季如棠多精明，就像季清野了解她一样，她自然也了解他。

她站起身自嘲般的笑了笑，眼泪却不由得落了下来：“阿野，我贪心，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

“我什么都没有，你明白吗！”

女人嘶吼出声，那眼眶中的泪水一滴滴倾泻而下，带着阵阵的绝望与痛苦。

“我不像你，即使闯再大的祸，老季总还是会选择保住你，妈也还是会爱你，只因为你是他们的孩子，是她的希望。”

“可我呢？”她拍着自己的胸口：“我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一个小混混的女儿，我只是妈所嫌弃的拖油瓶，只是老季总高兴时逗一下的宠物女儿，是你和季清衍的替代品。”

“阿野，你说，我怎么能不贪心。”

她又哭又笑，眼里满是荒凉，可季清野看着她却眉头一锁，眼神幽幽，他阴凉开口说道：“妈如何我不知，但是我对你不好吗，你怎么会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