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里找了笔,直接把那几处错别字圈出来,在旁边写上正确的。
写了拼音的她也添上了相应的字,决定等回信的时候把这?封也寄回去,就当?给继刚批作?业了。
都改完,她才认真又看?了一遍。
信上说那一百块钱已经还了队里的欠债,家里挺好,他和奶奶都好,叫她在这?边好好过?,别担心?,也别着急。
也不知道他和奶奶是不是真好,离这?么远她着实鞭长莫及。
严雪提笔就要写回信,想一想,又去外?面拿了块冻上的狍子肉。
老家农村吃得还是太差了,尤其?继刚和奶奶一个小一个老,鲜肉虽然弄不过?去,做成肉干说不定可以。
严雪记得上辈子有一种特别干的牛肉干,里面几乎没什么水分,放在外?面也不会坏。
但具体是怎么做的,她也不是很清楚,只?能都试一下,看?是用油煎,用锅烘,还是用火烤。
她把狍子肉挑出来一块大一点的,全都切成小拇指粗的长条,用调料腌上。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就开始一样样尝试。
用油炸虽然可以做到很酥脆,但是太油腻,尤其?是放凉了之后。
用火烤很难掌握火候,可能还没烤干就先糊了。
倒是用锅烘,只?要控制着火候别太大,就跟烘花生一样,做出来刚刚好。
严雪咬了一口,狍子肉已经有些脆了,先开始尝不太出味道,毕竟太干,但是越嚼越香。
她把每样都拿了一条,出去找正在院子里玩的铁蛋儿,“帮姐姐尝尝哪个更好吃。”
听说是帮她尝,铁蛋儿倒是没像上次那样拒绝,几乎是刚咬下第一口眼睛就亮了,“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