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要是嫌少,骂她她也听?不到,动手她就跑,正好初二小火车就通了。
要不是怕家?里找到中心去,给严技术员添麻烦,她都不想回来,在县里多好啊,严技术员、周会计对?她都很好。
这一路大包小包,看到的人谁不说一句周会计、郭观察员去了县里就是不一样了,家?里人见?了更是高兴。
然后高兴着?高兴着?,郭大娘再次老生常谈,“正好你回来了,你范婶儿又给你介绍了个姑娘。”
郭长安一顿,郭大娘还以为他是不愿意,“看看吧,你翻过年都该二十六了,该成个家?了。”
结果郭长安竟然说:“不是,我是想跟您说不用给我介绍了,我自己处了一个。”
“啥?你自己处了一个?”郭大娘意外,连金宝枝跟郭长平都看了过来,“长安有?对?象了?”
见?郭长安没否认,郭大娘那脸上立马笑开?了花,又忍不住追问:“在哪处的?县里的吗?姑娘人咋样?”
听?得郭长平都忍不住说自家?妈:“妈你一下子问他这么?多,让他答哪个?”
“我这不是高兴的吗?”郭大娘瞅了大儿子一眼,又看小儿子,“没事儿,长安你慢慢说。”
郭长安倒是答得有?条不紊,“不是县里的,就咱林场的,您也认识,郎月娥。”
“郎书记家?月娥?”郭大娘很是意外,连叫惯了的称呼都忘了改。
金宝枝看她那表情,还怕她不乐意,帮着?说了句:“月娥挺好的,人能干,性子也好。”
“我不是说月娥不好。”郭大娘回过了神,“我是瞅她家?条件太好,怕咱家?够不上。”
倒把金宝枝说得好笑,“人家?看中的也不是咱家?,是长安自己有?本事。”
郎月娥那边,郎家?人也是这么?考虑的,尤其?是郎中庭,对?郭长安这个年轻人很是赞赏,“一般人碰上这事儿,也就这么?地了,有?几个还能站起来?”
郎月娥说得也明白?,“我是觉得我俩谁也不嫌弃谁,凑一起挺好的,他自己有?本事,也不图咱们家?什么?。”
郭长安能调去县里,靠的可不是郎家?人提携,他在县里郎中庭在澄水,也帮不上他什么?。
在郭长安眼里,郎月娥就是郎月娥,不是谁的女儿,这让郎月娥觉得很舒服,他们之间?也确实有?话可以聊。
于?是过完年,严雪收到了郭大娘让郭长安送来的一大包东西,说是谢谢她给郭长安保的好媒。
严雪简直哭笑不得,“是你俩自己处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还谢我啊?”
郭长安却明白?他妈的心思,“要没有?你,我哪有?今天,也不能和月娥有?走到一起的机会。”
如果他是那个沉浸在痛苦中走不出去的郭长安,是那个在林场看机库的郭长安,他也不敢想他会过成什么?样。
然后没过几天,郎月娥来县里报到,也给严雪带了一大包东西,还是谢媒。
两人下次回家?,就准备两家?人见?见?面,先把婚订了,再慢慢挑个春暖花开?的好日?子结。
毕竟郭长平和金宝枝都要上山采伐,订早了家?里没人给张罗,也没法参加。
送走人,祁放在桌边喝着?水看了严雪一眼,“郭长安跟郎月娥,你说过年再告诉我的?”
脑子还真好使?,记性也是,严雪没否认,“对?啊,我也是去年秋天才知道。”
祁放对?此没做什么?评价,只是低眸扫了眼那些东西,“我是不是也得给齐放和她送一份?”
严雪顿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个她应该是失去姓名的严大小姐。
这是多缺德啊,还把人家?两个当媒人,严雪横了他一眼。
男人也不在意,过来从后面搂了她,下巴放在她头顶,看着?她收拾那些东西。
简直是个大号随身挂件,还是加热版的,严雪拍了他一下,“你儿子不在,就轮到你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