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一脸正经又在上面擦了擦,擦得那唇瓣愈发艳红,才出其不意?低头啄了下。
严雪这才反应过来,推他,“这还?在院子里呢,你?是不是喝多了?”
祁放不说话,顺着她的力道?退后了几步,桃花眼看看她,才转身进?屋,“奶奶。”
他直接去了二老太太那屋,“我和严雪晚上还?有一场酒,可能?得晚点回来。”
电光火石间,严雪突然?明白过来他为什么答应刘卫国答应得那么痛快。
果然?二老太太已经贴心地表示:“那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着急回来,不行就让继刚在我这屋睡。”
她忍不住在男人后腰掐了把,被男人不动声色回手捉住,还?捏了捏。
晚上这顿酒,祁放喝得就没有中午那么克制了,很快俊脸便爬上薄红,领口扣子也?解开两颗。
这一解,同样染上些红意?的锁骨若隐若现,立马把严雪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但若隐若现其实就等于看不清,严雪很怀疑这男人是故意?的,但还?是被勾得有点走?神,不知不觉也?喝了不少?酒下肚。
人家毕竟是新婚,不可能?打扰太久,天刚擦黑一群人就散了,祁放却?没急着回去,问严雪:“去河边走?走??”
严雪明明知道?他是什么目的,却?没有反对,也?没有拆穿,长睫闪了闪,“正好?醒醒酒。”
两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就这么吹着夜风,乘着夜色,往河边走?去。
夜晚的河边比白天更加安静,像是褪去了所有喧嚣。晚风沿着河面吹来,吹散那一点酒气,却?吹不散隐约升起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