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消瘦,脊背却挺得直直的,一阵寒风吹来,阿姐冻得打了个哆嗦,可依旧一动不动。 现在刚刚开春,乍暖还寒,我还穿着厚袄子呢,而阿姐却只着一件单薄的长衫。 阿姐的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单薄的长衣都湿透了,湿衣紧紧贴着皮肤,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清晰可见。 我鼻头微微发酸,快步上前,脱掉身上用云锦缝制的崭新花袄,给阿姐披上。 「宝珠,你怎的来了?」阿姐推开我的花袄,柔声:「宝珠,你穿,阿姐不冷。」 我倔强的给阿姐扣上袄扣,又拿棉巾仔细的绞干了阿姐的头发,然后把点心盒推至阿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