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弱弱地:“也可能是我的问题”
她还未说完,陆砚清已经倾身靠过来,随即将她整个人从软榻上抱起来,声音喑哑低沉。
“看来我平时对你太温柔了。”
每一次只要她娇滴滴的求饶,陆砚清总会心软,然后迫不得已缴枪投降,明明是疼惜,结果在这丫头眼里,是“中看不中用”。
这事关乎到男性尊严,不能说算就算,得好好收拾一顿,让这丫头清醒一下。
陆砚清抱着婉烟起身,径直朝书房的门口走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婉烟吓了一跳,她忙慌慌张张地楼主陆砚清的脖子,双腿盘着,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他该不会是把她抱去卧室吧?
眼见两人就要走出书房,婉烟忙道:“不行啊,安安还在外面呢。”
陆砚清扯了扯嘴角,黑眸平静地睨她一眼,随即不慌不忙地关上书房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咔嚓”一声,两人关在书房里,这下没人打扰了。
婉烟十分后悔地咬着唇瓣,哭唧唧:“又要家法伺候吗?”
陆砚清挑眉,托着她往上抱了抱,转身走回书桌那:“这回还算聪明。”
婉烟憋着嘴角,含泪欲泣,委屈巴巴地道歉:“老公我错了。”
陆砚清大手一挥,桌上的书和文件哗啦啦全部掉在了地上。
他慢条斯理地将人放在书桌上,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松开了领带,目光却一直紧锁着她,缓缓开口:“错哪了?”
男人解开了领带,又不慌不忙地解开喉口处第一颗扣子,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婉烟简直爱死了他这幅斯文禁欲,又禽兽的一面,可惜现在不是她犯花痴的时候。
招惹大魔王的后果就是献祭。
婉烟乖乖低头认错,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双杏眼水雾蒙蒙,明艳又动人。
她说:“老公,我不该说你‘中看不中用’”
陆砚清俯身,一只手臂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则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两人目光相撞。
视线对上这一瞬,婉烟本来不紧张的,结果一颗心脏不知怎的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这种感觉像极了角色扮演,她是做错事的学生,而他是不苟言笑,清冷禁欲的老师。
两人的奸/情一触即发。
陆砚清垂眸,勾着嘴角笑了笑,尾音拉长,语调慢悠悠的,似乎在这场献祭之前,跟她玩个游戏。
“再给你个机会,重新说一遍。”
婉烟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动,她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试探般开口:“你不是中看不中用,而是你的质量有了一定的下滑?”
说完,书房内忽然陷入一片寂静。
刚才还能听到两人交融的呼吸声,此时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陆砚清扯着嘴角冷笑,清隽的眉眼间覆着一层薄薄的寒霜,他面无表情地反问:“质量下滑?”
面前的男人看着比刚才更生气了,婉烟只是实话实说,而且表达得足够委婉,也不知道这会又触到了他哪根神经。
婉烟一时半会没有胆量点头,只能安安静静注视他,粉唇嗫嚅着不作声。
陆砚清语气恢复平静,低头在她唇上轻啾了一下,就在婉烟以为这家伙消气的时候,又听见这人说:“把手伸出来。”
婉烟疑惑地“啊”了声,慢慢吞吞地将两只纤细莹白的胳膊伸出去,下一秒,陆砚清单手轻扣住她的两只手腕,随即用那条银灰色的领带将手腕捆住。
一圈又一圈,动作慢条斯理,俊脸清冷平静,斯文又禁欲。
这副神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一本正经地办公,可实际上就是换了个方式,给她家法伺候呢。
婉烟眉心微蹙,没有反抗,倒也还算配合。
一小时后,婉烟香汗淋漓,头上的发带不知何时已经跌落,乌黑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白皙莹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