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他依然想不通很多事,却无意再计较过去种种,只向往未来会是何种光景?
不结婚就不结婚吧。他想要的,无非是角角落落都占满二人身影。可安漾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总对他有所保留,不肯完全交付身心?
他越想越生气,打着圈的舔舐变成撕咬,再气急些便狠拧她心尖尖,或猛拍几下臀。
安漾扭动腰肢,再难挣脱滚热掌心。痛感和痒意交加,遍布全身,誓要打通所有穴位,让每个毛孔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刺啦。
丝线崩裂,蕾丝绽开一条不规整的小路。手指趁势推入,轻抽浅拨,蒸腾出温温黏黏的水花。
“到底想跟我聊什么?”闻逸尘前额抵住她的,咻咻喘着粗气,得心应手地调整节奏,“说、话。”
安漾哪还说得了话,不由得夹紧双腿,“你到底要干嘛呀?”
“及时行乐。”
酒精助燃了难以宣泄的那团火,同时熏热了眼眶。他说完这四个字又无比后悔,头埋进颈窝深呼吸,“我认真问你,想跟我长久吗?”
安漾喉咙应允,伸出手要拥抱他。闻逸尘疑信参半地躲闪,报复性绞缠唇舌,再啄吻没出息的泪痕。
情欲由愤懑包裹,贯入时添了蛮劲。每一下都深入深出,直捣心底。
夜已深,丁点窸窣都会被放大。
安漾紧咬下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当了邻居的吐槽对象。闻逸尘妥妥占据上风,钉着身前人无处可逃,愈发横冲直撞,步步到顶。他暂时说不出好听的情话,便身体力行地和她严丝合缝,难分难舍。
人影交叠晃颤,墙上的画框不知何时歪斜几度。
安漾瑟缩着肩膀,手臂渐渐使不上力。闻逸尘从身后包裹住她,看不清神情,单纯仰仗空气里的粘稠度来调整急缓。
“还不说?那我先说。”他猝不及防地顶一记,“那天为什么傻不拉几往前冲?”
安漾语滞数秒:“担心奶奶。”
“任何情况下先保障自己的安全。以后类似事件会有很多,你难道次次都冲锋陷阵?之前的教训全忘了?”
闻逸尘说话时并未动作,语气是往日在公司才有的疏离。安漾搞不懂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讨论公事,娇喘着:“知道了。”
他惩戒性猛顶两下,继续算账:“那天你都没追我。”
安漾身不由己,老实又委屈地答:“我看你一直在接电话,后来又赶着出差,不想你分心。”
“分什么心?”闻逸尘没听懂,倒也顾不上深究,紧接又顶了下,“M 项目遇见麻烦了?”他问得隐晦,实在不愿提旁人的名字,多膈应。
安漾轻嘤出声,“嗯。”
“麻烦大么?”
“我能解决。”
闻逸尘逐渐找到轻重缓急的奥妙,“别硬扛。”
“我不会。”安漾转头接住他的吻,“你也得相信我的能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