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眼,抬手饮了一口酒,满面清忧之色:“我近日常做春梦……我应当和那女子欢爱过,非童子之身了。”
卢子瑜心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他猛地合起扇子,指着崔潜半晌,也跟着烦躁起来,长叹一声:“你怎么能糊涂至此?尚且未将那女子迎进家门,就毁了人家的清白,如今你又突然离开她……我简直不敢想在那等穷乡僻壤之地,她会面临怎样的流言蜚语和刁钻磨难!”
崔潜的心也随之揪紧,将白玉酒壶搁置在青石上,起身长拜:“子瑜兄!我最信得过的朋友便是你,还望你莫要辜负我这份托付,尽快寻到那女子!”
卢子瑜到底对崔潜心怀愧疚,连忙扶起他的手臂,应道:“伏牛山是吧?也真是巧了,我那个族弟卢叙白,就在象城县担任县尉,伏牛山就在他的管辖之内,我让他给你仔细打听打听。”
崔潜放下心来:“多谢子瑜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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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月爬上树梢之际,林雾知终于结束了一天的研学,返回了兰橑院。
早在新婚第二日,裴湛便引荐林雾知前去济世堂这是太医院退隐的御医孙素问所开的医馆,从不招收弟子。
怎奈裴湛亲自登门恳请,孙素问不好驳他颜面,只得点头,勉强应允林雾知留在医馆观摩学习。
这倒是林雾知从未预料到的幸事。
她原以为裴湛能支持她不执中馈、外出经营医馆,便已是难得的开明。
没曾想,裴湛还愿意为她铺路搭桥,要助她在洛京站稳脚跟,立下根基。
她一时感动得柔肠百转,却也不知该如何回报这份恩情。
于是白日里跟着孙素问努力研学,到了夜晚,便在床榻间尽力软下腰身,满足裴湛无止境的索取。
孙素问真不愧是神医孙思邈的后人,一手岐黄之术简直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