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地手指死死掐住浴桶边缘,却还是克制不住地低泣出声。

方才崔潜借口为她送件干净睡衣,推门进来,却是盯着浴桶中的她,怎么都不肯走了,三两下脱了衣服,就说要和她共浴,免得浪费热水。

男人的嘴果真不可信!

似是重了,林雾知受不住地哀泣,回身拍了崔潜一掌:“下午才上了药,你就不能轻一些?”

崔潜含着林雾知的耳垂,在她耳畔轻轻吐气:“我仔细瞧过了,都好了,我知晓轻重,娘子勿怕……”

林雾知真不懂崔潜哪来的精力,之前二人已经共同攀过一次高峰,她浑身疲惫的倒在浴桶里,几欲昏睡过去。

崔潜却很快又有了感觉,抱着她各种亲亲摸摸,迫使她再次沉沦其中。

如今浴桶的水快要凉透,她的腿脚软绵绵的,嗓子也哑哑的,骨头缝里都透出疲倦来,崔潜还不罢休。

高台上,裴湛无声无息地站起身,他的长发也浸过冰泉,湿漉漉的贴在湿透的月白单衣上,偏偏他脸色窘红,气喘微微,胸膛和腰腹都在轻颤,有种说不清的风月无边的情色。

高台下挥剑施法的道士呆了呆,心里暗暗嘀咕,裴大公子让他们这些道士在这里布场做法,驱了一天的邪,怎么他整个人看起来更邪性了?

没等他细想,就见裴湛冲下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剑,朝他劈过来。

道士身形迅疾地躲过,又被迫接了裴湛几招,却是越打越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