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骨,怎么都亲不够一般。
“特意调的玫瑰味香膏,人可以吃下去,”他语气暧昧,含着林雾知小巧软嫩的耳垂厮磨,“你要不要试试。”
林雾知眸眼水意氤氲,只怯怯看了一眼他的勃然巨物,便立即转过脸,吓得死死抿住唇,不住地摇头。
别院的那一夜,裴湛似乎又明悟了什么新奇玩法,愈发欲求不满,甚至想让她也吻遍他全身,但她如何敢?
虽然颜色仿若枝头白粉之花,让人较易接受,可以入口品之,但形状堪比嶙峋遒劲树根,让人望而生畏。
就她这般樱桃小唇,万万受不起,于是拒绝连连,裴湛也不好勉强,只得放弃,转而按住窗扇使狠力。
不消片刻,窗扇不堪其力,嘶哑地拉着调子,昭告自己即将破损的宿命。
裴湛赤衤果的背肌汗水清亮流淌,搂起四肢虚软的林雾知转战别处。
阁内虽然放置了冰鉴,凉意阵阵,但稍微动一动,
依旧燥热难耐。
何止裴湛发汗,林雾知也发汗,额角和下颌的汗珠如露水般汇聚在胸前,又滴滴落在软腹。
她无力地趴在裴湛肩头,因过度体动和暑热,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裴湛不忍心,指尖捡起一冰块,贴在她的脸上和灼热处,降一降温。
冰块触肤的刹那,寒意如银针般扎进心底,激得她浑身一紧。
裴湛随之,眼神微微游离。
…
…
用过晚食后,裴湛意犹未尽,翻出之前诱惑林雾知时用的细金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