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不缝针是没办法自然愈合的。你们先过去对面房间吧,我待会儿要给他清创。”
清创需要的东西并不少,医生护士拿纱布和酒精的空档,两人只能在对面房间等着。
黎彗坐在病床上,眼神凝滞望着地面,周钦玉站在他旁边,一通忙活下来,他也不免疲惫,但静了静,还是揉了揉黎彗的头发,无奈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割到手没什么反应,到医院了也是这么无所谓的态度,难道这伤不在你身上吗?”
没等黎彗回应,他又蹲下身,对着黎彗手指的伤处观察良久,嘟囔道:“弄成这样,疼不疼啊。”
黎彗盯着他没说话。
问那么多句话也不见答复,周钦玉叹了口气,但这会难得没和黎彗计较,只是继续交代道:“过会缝针前,医生会给你先消毒,酒精消毒的时候会有点痛,但是打完麻醉,缝针就不疼了,你到时候稍稍忍一下。”
黎彗心想,真奇怪。
他的哥哥一向任性,可到了这个时候,却比任何兄长都像兄长,没有责备,也没有批评。
即使晕血,也能紧闭着眼睛帮他裹纱布。就算再讨厌出汗,这时也能浑身汗淋淋地蹲在他面前,问他一句疼不疼,所以哥,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呆子啊,跟你说话也不搭腔,”周钦玉嘟囔着,弹了下黎彗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