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钱花哪儿了,反正都是君君管的钱,我没问。我估摸着是吃补药花掉了吧,现在她生病了,我不能不管啊,她还怀着我儿子呢。”葛长征理直气壮,上次的两千得来太容易了,以至于他现在觉得一千都是小数目了。
张临渊不惯着他,直接说自己没有,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葛长征撇撇嘴,嘀咕道:“什么嘛,跟我老舅一样抠门儿,不愧是亲父子。”
这话叫刚刚清点完物资过来的白焰生听见了,很是不满地看着他:“葛副旅长,背后议论司令不太好吧?”
“去去去,管好你自己。”葛长征烦着呢,张临渊不肯借钱,他是真不知道该找谁借了。
只能发了个电报给华长征,措辞十分讲究,直接说华念君得了不治之症,让华长征无论如何支援一点。
去东北的电报一天也到不了,他只能等着。
今天大年初二,按规矩,安六合得回门,去给娘家的亲人拜年。
可她看着一步三滑的路面,只得绝了这个念头。
至亲骨肉,不会争这个理的,等天气好点她再抽空回去看看吧。
今天岛上来了几个人,是文工团在省里的负责人员,要带文工团的回去接受处分。
为了表示歉意,相关人员特地登门找安六合道歉,不想安六合刚刚连夜审讯回来,困得要死,压根起不来,到最后,这群人只好吃了个闭门羹,又苦哈哈地找周中擎去了。
周中擎也熬了一夜,困是困的,但还得打起精神处理后续的事宜,听到文工团的上级部门来了人,还是抽出空来接待了一下。
对方态度良好,周中擎就没有计较,只是冷着脸,叫他们严抓文工团的思想教育工作,千万不要再出现公开议论他人的行为了。
叶宝宝站在人群里,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离开的时候才擦了擦眼泪,嘀咕了一句:“小题大做,公报私仇!”
本以为自己声音不大,结果却被周中擎听了一个一清二楚。
他忽然就不肯放人了,直接问道:“谁在说话?站出来,有什么意见大方地说出来。”
叶宝宝哑火了,紧闭着嘴巴不想承认,直到同伴将她推了出来,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把下巴一抬:“我说错了吗?我是来给部队表演的,不是给你们岛西的什么市长表演的,我不跟她打招呼怎么了?我议论她怎么了?文工团也没有这条规定,你少在这里公器私用了,你看我不顺眼没关系,可你拿整个文工团的思想问题做文章就是你不对。”
周中擎听罢,觉得这女人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他见文工团的负责人急赤白脸的想打圆场,摆了摆手叫他不要管。
随后走近一些,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依旧狂得没边的叶宝宝:“你们确实不是来给岛西的百姓表演的,可安同志是我的家属,是军属,我倒要问问,你们文工团什么时候连军属也不放在眼里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天王老子不成?”
这话有理有据,反倒是叶宝宝找不到反击的点了,只好气急败坏地胡搅蛮缠:“你用权势压人,就是你不对!”
周中擎懒得再跟她废话了,摆摆手叫他们负责人把她带走:“从今往后,我们华夏岛的驻军,谢绝贵文工团的一切表演活动,要是有谁觉得我公器私用,尽管去总政部举报我,我在这里恭候大驾。”
负责人慌了,赶紧扯着叶宝宝要她道歉,她却倔驴似的,死不悔改,还冷哼一声,不忿道:“谁稀罕给你们表演,不过是东拼西凑的一些乌合之众,连统一的着装都没有,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说完,叶宝宝甩了甩自己的麻花辫,高傲的扬起头颅,走了。
结果她刚回到文工团所在的城市,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她就被人举报了。
理由是藐视我军,口出狂言,羞辱华夏岛的驻军为乌合之众。
上级部门高度重视,直接把她的上尉给捋了,还要把她开除出文工团,最后愣是赵政委出面,看在叶上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