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过完年再来。天晴还没走,他想看看种子局这边还有没有什么事要做。”沈芒种听说过叶春梅闹出来的事情,总觉得那老婶子老糊涂了。
不过这事也有好的一面,她看了眼在门口路上打雪仗的小杰,心说这孩子倒是不傻,知道这边的老子是真心疼他的,并没有对雷家那边有所留念。
好事。
有对比才更知道这边的这个爸有多可贵。
孩子其实心里都懂的吧。
她收回视线,扫了眼安六合的肚子:“预产期知道是哪天了吗?”
“明年八九月吧。”安六合算过日子了,应该是正当酷暑的时候坐月子,想想怪头疼的。
沈芒种挽着她的胳膊,一起往回走:“我原本想着,那个婶子把孩子要过去养一段时间,你也好安心养胎,结果没想到,就去了一天就回来了。这么一来,为了让你多休息,也就只能是周旅长辛苦一点了。你没事多夸夸他多哄哄他,男人家耳根子软,再苦再累看到你对他好,也就值了。”
“哎你个小妮子,从哪学来的这些话?”怎么听着像是范文欣的口吻,安六合好奇地打量着沈芒种。
这姑娘脸上一红,道:“是文欣姐跟我说的,我俩在背后总谈论你的事,你不生气吧?”
“不生气,别让我听见就行。”安六合心道果然,这个文欣姐啊,真是跟个老妈子似的瞎操心。
沈芒种在门口停下,欲言又止的,见安六合耐心地等着,便鼓起勇气道:“姐,他怎么还是不肯碰我啊,我都照你说的做了。我俩都结婚好几个月了,还是分房睡呢。”
安六合听着一愣,总觉得这个话题她不太适合插手,便干脆进了大院,把陪着葛强和葛丽写作业的范文欣叫了出来:“文欣姐,你帮她出出主意,这我真不行。”
沈芒种议论别人头头是道的,到了自己就麻爪了。
她低着头,在范文欣的一再追问之下才开口说了说怎么回事。
范文欣还当什么事儿呢,道:“他不碰你你不会主动一点?我跟你说,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浑身上下只有嘴巴最硬,听我的,直接上,别跟他哔哔……”
说着,范文欣跟沈芒种传授了一系列怎么掌握主动权,怎么拿下男人的法子。
直听得沈芒种晕晕乎乎云里雾里。
她臊得不行,骂了一句文欣姐你个女土匪,一跺脚捂着脸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