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啊。”
这话让刚刚吃完晚饭过来帮他看门的周聪听见了,不由得嘿嘿一笑,凑过来问道:“我家老三做什么了,你这么夸他?”
路峰白了周聪一眼:“关你屁事!”
骂完就走,弄得周聪一头雾水,不过路峰刚走,卫生站就来了几个女同志要求输液,一个非要大太阳下去拔稗草,中暑了,一个是昨天的急性肠炎,今天巩固一下。
周聪虽然人是懒了点,但学东西还算快,已经可以轻车熟路地替病患扎针了。
忙完这一切,他去路峰的门诊室看了看,发现今天一样,他又写了一堆笔记,真是勤奋到了极点。
周聪不由得感叹,这有文化就是不一样,当初老三没脸没皮地去学校蹭课,他还笑话老三呢。
现在好了,他开始后悔了,开始羡慕这些有文化的人了。
正好他听外头两个挂水的女同志议论什么安六合抄录的《魁本对相四言杂字》,便好奇问了问。
这一问,他心动了,等这边一挂完水,他就锁了门去岛东找老三夫妻俩了。
他来的时候,葛长征正在厚着脸皮求安六合帮忙看病。
他是真不知道安六合还懂妇产科,又是激动又是欣喜的,可他没想到安六合狮子大开口,看诊一次要价两百块,把他给心疼得不行。
可他特别想要这个孩子,只好咬咬牙,掏出二十张大团结,递给了安六合。
安六合这才松口:“行了,你出去吧。”
“你真的能看好吗?孩子能保住吧?保不住的话,钱能退吗?”葛长征平时并没有这么吝啬,现在这么抠抠搜搜的,原因很简单,他没钱了。
这两百块已经是他最后的一点家当了。
安六合才懒得惯着他,问就是一句话:“不保证看好,不退钱。你到底要不要我看,不要赶紧走,我要睡觉了。”
葛长征又要心梗了,看着在那哼哼唧唧的华念君,摆了摆手:“行行行,不退就不退,我也尽力了。”
安六合白了他一眼,摔上了他们屋子的门。
她看着华念君,平静地问道:“演完了吗?演完了起来吧,我也看完了。”
“你胡说什么,我明明疼得要死,?????我”华念君还在装。
安六合直接捉住她的手腕,掰开了她死死蜷着的手指头,果然,里面的伤口还没有结痂,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