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是我家周旅长,他想什么时候听都行。”
“那下次你家别的孩子过生日呢?你还会弹吗?”华长征是真的好奇,好奇那种“如听仙乐耳暂明”的至高水准,毕竟岛东的将士们说起来的时候都如痴如醉的。
安六合笑着进屋去了:“也许吧,不一定,到时候看能不能借到乐器,借不到也是白搭。”
华长征遗憾地哦了一声。
这一晚,安六合没阖眼,天快亮的时候,她出来看了眼,问道:“称了吗?多少斤了?”
“一吨了。”华长征觉得应该够了,二九0农场几十万亩黑土地,需要的种子远不止?????这些,可现在已经是七月下旬了,马上就是八月了。
松花江那边阳历十月就入冬,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稻子是长不起来的。
所以他要这些种子,为的不是现在就去播种,而是为了去他们搞的试验田里做实验。
一吨种子足够了。
他起身擦了把汗:“辛苦你了安同志,等会就把协议签了吧,我回到农场就安排司机给你们送牛羊猪的崽子过来。”
“行。”公事公办,安六合不会穷大方,说什么不需要签协议,只要口头约定就行。
她得签,还得让华长征打接收证明,这一吨的稻谷种子,得来得明白,去得清楚。
于是两人收拾收拾,去找苏继善做个见证人。
结果苏继善并不在办公区,绕了一大圈,安六合才在码头那里找到了这位大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