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怨气,一个男人拨开胯/上的女人,屈起担放在酒桌上的长腿,扫落两只酒瓶,破碎声盖不过乐声。
他撑腿起身,“我他妈怀里这个没/干够,着急送上门让老子双飞吗?”
待转身眼睛短暂适应了门口的亮光,看清踹门的正是肖彻,登时萎了气焰,吓得屁滚尿流酒都散了大半,“彻、彻爷……”
“有眼无珠,不知您大驾来了。”
包间内其他人听见他叫肖彻,纷纷起身垂手而立,赤身裸/体的女人们不得已抓起沙发上散落的衣物,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匆匆遮蔽住隐私部位,瑟缩着垂头不敢看人。
第4章 白玉之四 栀子映火海。
肖彻没进去,站在门边拿目光朝里逡巡了一圈,瞥见桌上散开的纸包,上面零星散着几粒白片,再看酒瓶成灾,便知道一定又嗑了不少。
他嘲蔑地轻哼:“小爷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一个个吓成这副屌样,老爷子不在,该怎么嗨,就怎么嗨,不过,”他邪笑,“别弄出人命喽。”
“是是,彻爷您慢走。”原来只是例行查岗,包间里的飞仔个个如释重负,恭送肖彻。
肖彻金口懒开,也只丢下这一句话,就扯着遂晚走了。
手心里纤细的腕子泛着冰凉,唯有细弱的脉搏紧促跳动,这让肖彻兴奋,他把皓腕攥得愈紧,感受那点皮肉之下生理性的紧张。
刚才包间门大敞,她毫不避讳直视那些□□,怎不见她露怯?
肖彻故意捏了捏她的腕心,遂晚一惊,他说:“没想到广州排头号的大饭店还有地下这样藏污纳垢的地方?”
遂晚脑中只不断闪回上次庆功宴盛堂在舞池中优雅的舞姿、和最后走上台动用权威强行结束舞会的他那商会会长父亲。后来梁双告诉她,胜元正是盛氏名下的产业,精英荟萃名流云集之所,地下也藏有如此不堪的一面吗。
肖彻来此轻车熟路,似将其间业务管控于股掌,难道盛氏和这样的社会渣滓亦有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