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站着大殿的左侧,允轩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傅临风的眼神中有几分得意。
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殿前跪下,朗声道:“臣,上官逸叩见君上,君上万岁万万岁。”
“上官爱卿,平身。”王上的声音威严中透露着冷淡,不似平日的宽厚亲切。
他谢恩起身,站着大臣最前面一排,就听王上云淡风轻地开口道:“昨夜夏至宫庆,文武百官都进宫赴宴,上官爱卿为何不前来啊。”
昨日他确实知道宫中有宴席,因要赴海神庙之约,因而推辞未去赴约,忙低头回禀:“启禀陛下,微臣昨日旧疾复发,未能进宫赴宴,还请陛下恕罪。”
王上点头,又问:“你可知昨日霁云宫有刺客行刺三殿下?”
上官逸如实道:“臣今日方得知。”
王上目光犀利地看着他,“你昨夜身在何处?”
上官逸心中一咯噔,随即答道:“微臣一直在府中休息。”昨晚他带着元裴和亲卫特意从上官府后门绕竹林出府的,应该没有人发现。
王上缓缓道:“那个刺客武功高强,非同寻常……”
上官逸眸光惊异,转向允轩关切问道:“不知三殿下是否有受伤。”
允轩冷笑了一声,“未能如上官大人所愿,本王毫发无伤。”
上官逸眼中闪过凛冽的光,道:“殿下此话,臣听不懂?”
允轩道:“昨日只有上官大人未进宫赴宴,而且那刺客使得一手好剑法,身形与上官大人颇为相似。”
上官逸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反唇驳斥道:“普天之下身形相似之人太多,三殿下何以见得就是微臣?可有确凿证据?”
允轩似笑非笑望着他,从袖子摸出一块腰牌,胸有成竹道:“刺客身上还掉下了一块腰牌。”他转身把腰牌向众臣展示,大声道:“各位大人,能凭此腰牌进出内宫的人只有禁卫军的统领,而上官大人就是这少数有腰牌的人。”
上官逸冷声道:“有进出宫禁腰牌的人有这么多,三殿下凭什么说这是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