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就在这时,心脏忽然一阵剧烈地收缩,令人窒息的痛楚紧随着灭顶而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想到,噬魂蛊毒在身体虚弱到极限之时迎来了第三次发作。
鬼神医曾说,这个毒只要发作三次,就必死无疑。
胸口的体温让炎焰草的汁液徐徐散发着热力,在挂坠里轻漾,一切都准备就绪。
然而,毒发之猛烈超过了他的想象,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无数的毒蚁噬咬,冷汗从他额头不断滴落,视线也逐渐模糊。
难以承受的痛苦几乎要夺走思维,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只为她徒劳一场而难过。
她的箭法依旧没有让人失望,即使在承受着巨大压力之下。
带着特制箭头的羽箭不偏不倚地射在挂坠上,炎焰草血红的汁液喷薄而出,在胸前的囚服蔓延开。
他分出一分神思,喘息着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骤然静止如画的世界。
开阔的刑场上,所有人都在瞬间被定格,他们一动不动,前一刻的表情僵在脸上,身体维持着不同的姿势,数不清的雪花停顿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