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包袱里。
“放心,若无药引,上面的药粉是没有毒性的,”她拍拍绿俏肩膀,“况且昨日我们喝的茶水里已经放了解药,你已经百毒不侵了,放心。”
绿俏听得目瞪口呆。
三人劫后余生,快速地返回马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不祥之地。
车夫方才情急之下与她们撇清关系有些不好意思,见雪若并未与他计较,又感激雪若关键时刻出手相救,心知她并非寻常百姓女子,也不敢多问,只是卖力地赶着马车往千灯镇方向走。
走到半途中,雨越下越大,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一处凉亭避雨。
见雨势不减,雪若拿出包袱里干粮,把馒头和酱牛肉分给车夫一些,剩下的都给了绿俏。车夫正好没吃晚饭,连忙道谢,坐在墙角大口啃了起来。
“夫人,你也吃点吧?”绿俏在身后关切道。
雪若摇了摇头,靠在凉亭柱子上歇着,懒得吭声,方才与那些匪徒的一番缠斗已经用掉了她仅存的一点力气了。
绿俏乖觉地不再说话,往嘴里塞了块牛肉,默默咀嚼。
她毕竟只是个心性单纯的半大孩子,吃着馒头和牛肉在亭子里转悠,刚才受到的惊吓都抛到脑后,很快就被其它东西吸引,激起了好奇心。
“哇,是个年轻郎君啊。”绿俏啧啧感叹,连馒头都忘了啃了,招手道:“夫人快来看看,这上面写着什么,莫非是招亲的告书?”绿俏从话本子上看过有才子佳人通过招亲结缘,因而心生向往。
听到绿俏的呼唤,雪若回头瞥了一眼,凉亭的墙上贴一张画着人像的告示。
绿俏不识字,烟云涧的男子多是粗犷黝黑的渔夫,她心道小丫头第一次出岛,见到斯文白净的中州男子都当成美男子了,一路两眼放光,看不过来。
雪若懒懒地不想动,拗不过绿俏软缠硬磨,只能答应。
绿俏点了个火折子,拉着她来到告示前。
天色越来越暗,她看不太清画像上的男子的面貌,只是轮廓莫名有些眼熟。
这种带着画像的通告,多半不是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