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勾着腰,往船舱里拽。
他略有迟疑,腰上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再反应过来,人已经在船舱内了。
雪若重重地关上舱门,怒视着他,凌晔捂着腰,委屈道:“好痛....太凶了!”
“你还知道痛?凶的还在后头呢!”
雪若将他按坐在位子上,叉腰道:“一会儿不看着,就到外面招蜂引蝶!我才磕一会儿瓜子,家里的白菜都要被猪拱了。”
“我没有招蜂引蝶……”凌晔弱弱地分辩,小心地打量雪若的表情。
她决定不再惯着他的毛病了,卷起袖子,恶狠狠道:“看来是时候整顿一下家规了!”
见她凶巴巴样子,凌晔有点想笑:“你想怎样?”
“哼,我想怎样就怎样!”她欺身上前,用一个手臂猛地勾住他的脖子。
他本能地向后躲,后背抵在厢璧上,无处可逃,她另一手提了提裙子,抬腿跨坐在他身上。
花船上的丝竹和人声渐渐远去,只有船桨划开水波清晰的声音。
雪若坐在凌晔身上,扳起他的脸,逼他看着自己。
凌晔耳根发烫,两人这姿势着实不堪,他试图将她拉下来,“阿若,别闹了。外面有人,快下来,成何体统……”
“我可没闹,你现在知道怕了?迟了!”
雪若狞笑,低头忽地含住他的唇,轻咬了一口。
凌晔一阵细微战栗,茫然地睁大眼睛,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
她又在他的唇上恶狠狠地按压了几下,停下逼问:“说!这几日为什么总是甩脸子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