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后,周琼龇牙咧嘴地活动活动腿,跺了跺脚。
腿,是真的麻。
周琼抖着腿,扛着椅子到了下一层,她找到了断裂的缺口处,将椅子严丝合缝地摆在了上面。
好了,这下应该彻底没事了。
周琼揉了揉因为一晚上没睡而格外酸涩的眼睛,她有些困倦,走路都打着飘。
太累了,这一晚上的兵荒马乱。
就在她准备回到自己的病房躺一躺的时候。
楼层内突然红光大作,尖锐的警报声螺旋状上升,在一片光怪陆离中,隔离室的白色大门被蓦地推开。
一个裹着黑色披风的omega跌跌撞撞地从里面跑了出来,他的步伐不稳,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一般,在他的跑动中,身上的披风在他背后像黑色百合花一般猛地绽开。
盖过脸的兜帽下方只露出了他一点尖尖的下巴,他脚下不稳,扑入看情况不对正准备撒腿要跑的周琼怀里,连同他身上暴雨一般的信息素气息。
omega抓紧周琼胸口处的衣服,苍白的指骨泛起淡淡的绯红,他抬头,兜帽从他的头顶缓缓滑落,露出他美丽到脆弱的脸庞。
他满面潮红,眼睛迷蒙,泪水从眼眸顺着他清瘦的脸庞缓缓向下流,omega小兽般呜咽道,“标记我,快点……”
“这,我做不到啊!”周琼瞬间腿不麻,开始麻爪了,“你等等,我马上给你找抑制剂!”
“没有用的!”omega仰起头,满脸泪水,周琼被他身上清甜的酒味熏得脸蛋要烧了起来,omega乞求道,“抑制剂对我不起作用,标记我吧!求求你!”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