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梓衡将自己的阴茎置于花满盈的后穴前时,萧旭的粗根尚在花满盈的体内。
“不不,不要...”
花满盈泪流不止,在今晚,她哭出了前半辈子都未曾有过的泪水量。
她再度奋起挣扎、反抗,可李梓衡抱紧了她,说:“花满盈,放轻松点...等下我可控制不了自己...”
在被插入的一根的情况下,李梓衡的粗根也从后而入,在花满盈的后穴里慢慢寸入。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受挫,让花满盈无法稳住自己的身形,几遇倒下,却被体内的两根直直地立起。
花满盈倒抽几口凉气,冷汗从脸颊滑落。
“满盈,我的满盈...”
萧旭的手从花满盈的脸一路向下拂动,他不断抽送。
“嗯呃...”
花满盈只觉腿间被来回摩擦,腿根之间有某种液体在溢流。
李梓衡硬挺的粗根始终卡在花满盈的后穴里面,一动不动,他亲吻着花满盈的肩头。
忽地,李梓衡凑到花满盈耳边发出魔鬼般的低语:“我可不会浪费一丁点精华...二分一的概率,我赌着呢...”
听罢,花满盈瞳孔收缩了一下,指甲在李梓衡的手臂上掐出月牙印。
“疯子...”
“承蒙夸奖。”
初尝试之下,萧旭略微疲软的肉茎插入了花满盈的后穴中,他将花满盈拥入怀中,情迷地在花满盈脖颈上乱吻,单手攥着一颗酥软,另一只手则扒拉花满盈的左腿。
浸满精液的花穴极其显眼的暴露在李梓衡面前。
李梓衡压着花满盈的右腿,将早已难耐的粗根狠狠捣进花满盈的体内。
“呃啊啊啊”
被又一根粗胀的阳具贯穿,花满盈边呻吟,边皱紧了眉头,手边的床帐几遇要被抓烂。
李梓衡捏着另一颗乳尖,贯穿的动作来回不停。
“呐,花满盈...二分一的概率,我赌得起...”
花满盈闭上眼睛,其他感知突然放大,她觉得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一个盛放男人污秽的器具。
若是真的有孕,那么她便成了待产的妇人,一辈子受到男人们的桎梏。
不,我不要...
花满盈内心疯狂喊着“不要”,可是身体一直在接纳男人们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精神上抗拒,可传递不到生理上,花满盈经一个月滋养,又辅之以助兴情药,怀孕的可能性极大。
早在回京前,萧旭和李梓衡二人就在商讨此事。
他们从花满盈对刘毅的态度上窥出端倪,认为花满盈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会像对待刘毅那样百般爱护。
对待非亲生的刘毅都如此疼爱,更何况是从她肚子里跑出来的呢?
两个男人不在乎孩子究竟是谁的种,只要是从花满盈肚子出来,只要是与花满盈血缘相牵,他们便可以用此要挟花满盈,让花满盈呆在他们身边一辈子。
永永远远,永世不可分离。
名医郑郎中为花满盈诊脉,表明花满盈虽体寒但并非不孕体质,需滋以补血益气之药材,戒色月余,直至身体圆满,方可怀上一胎。
而他列出的药材大多难寻,李梓衡又一次将私库掏出大半,才寻到几味,萧旭更是胆大包天,偷拿国库的珍藏,贴补药方。
他们时间不多,且机会只有一次,自是不可能一个一个来。
今晚他们的的确确是疯了的。
一想到一个孩子,有可能属于他们的孩子,在花满盈的肚皮下孕育,一种潜在人父情怀让他们癫狂。
能让如此冷然、如此超脱凡尘的花满盈,因怀有身孕而与常人无异,堕为寻常民妇,变成像春草那样的慈母,一心一意地爱护自己的亲生子。
两个男人光是想想,就浑身激灵。
这个孩子,必须今晚孕成。
“呐花满盈,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