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药里下东西了?媚药?让自己成为一个性奴?
但自己的身体一切如常,气色却愈发地红润了。
于是花满盈开口问:“萧旭,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你们在药里放了什么?”
萧旭回答说:“我们只想你好好的,药都是些滋补的功效。满盈,你太瘦了。”
说着,萧旭的目光在花满盈身上扫视,视线汇集到一处,转瞬即逝。
“呵,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一切都是由你们造成的。”
到底是谁趁她高热身子无力时疯狂索取?
男人的温情话都是魇足了自己,才堪堪出现。
“满盈...”萧旭轻声念着花满盈的名字,却没了后文。
一顿饭食,两人极少交谈。
04642受精成孕·起
花满盈休养约莫有一个月。
期间,萧旭和李梓衡并没有碰过花满盈,只是时不时来看看她。
他们也不是大闲人,回京后有一大堆事务要等着他们处理。
花满盈才因此偷得夜里多闲。
不过这样的情形,花满盈反倒疑窦暗生不会在憋什么坏吧?
天气开始燥热起来,屋子里供给上了冰块。
老婆子从托盘里端出一碗莲子羹,说:“夫人,吃点莲子羹解解暑气吧。”
花满盈接过,一口一口地喝着。
见老婆子没有后文,花满盈便知道今晚萧旭和李梓衡都不会前来,她的心舒服了不少。
可到了沐浴的时候,伺候的人却递来了一身清凉的衣服。
“为何是这样一身?”花满盈皱眉发问。
老婆子面无表情地说:“冰块供给明天才续上,夫人穿得轻薄些,夜里不会受热惊起。”
一种莫名的预感萦绕在花满盈的心头,但她还是穿上了轻如蝉翼的衣裙。
夜未深时,夏蝉早已高挂枝头叫嚣着暑气闷热。
南蛮三年,花满盈极少经受闷热,躺在床上很快薄汗大出。
她下了床,灌了好几杯凉水,燥意才勉强消退。
待花满盈躺回床上,那股燥意又重新涌动。
这是...怎么回事?
花满盈左右翻转身子,只觉心脏扑通扑通跳。
她抓起胸前衣襟,不一会双腿竟夹住薄被来回摩擦腿心。
私处不断和薄被摩擦,花满盈那股无所适从的躁意竟然消去不少。
“我这是在自渎吗?”
花满盈自言自语着,嘴角却勾起嘲讽的弧度:花满盈啊,花满盈,经受了这么多的腌臜事,竟要成为一种习性了吗?
她蜷缩起来,将自己困于薄被之下。
可那股燥意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就在此时,床的边缘似乎有重物上压。
花满盈猛然掀开薄被,和萧旭对上了视线。
“满盈,我想要一个孩子...属于你和我的孩子...”
萧旭欺上身,捧住了花满盈的脸。
“不,不可能...”
花满盈颤声说着,想要逃离,后背却被李梓衡抵住。
“一个孩子罢了,花满盈。”
李梓衡的大手从后面禁锢住了花满盈的腰肢。
两个男人将花满盈夹在中间,令花满盈无法动弹。
“哈哈你们到底想要我怀上谁的孩子?”
花满盈大笑起来,讥讽着面前的萧旭:“你的?还是他的?”
“你们甘愿吗?让我生出一个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李梓衡纤长的手指落入花满盈的穴内,惩罚性地逗弄着,低喊说:“他将会是你的孩子,你的心肠竟歹毒到如此地步吗?”
“连生父都不知道是谁,难道不该是野种吗?你们最好放开我,自己去水池里泡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