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的皂角在陈平的手臂上滑行,女人柔嫩的手指时不时会在他的肌肤上滞留,令他绷直身子。
“陈平,你何时参军入伍?怎么肌肉这么健硕,硬的很,想必练武有七八年了吧?”
花满盈说。
陈平心脏急速跳动,说话却半天不吱声,“嗯...是...”
又过了许久,他说:“十五入军,已有十年了。”
花满盈将皂角递给他,转过身说:“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当即她便要离开,不料陈平猛然起身抓住她的手,飞扬的水花溅了她一身。
女人的曼妙曲线毕露,陈平暴露在空气中的阳具又狰狞一分。
“陈平,还不放开我吗?”
花满盈望着他发红的脸,神色淡然。
语句堵在喉咙间,令陈平言说不得,但他猛然拉花满盈入怀。
“可以,和我一起洗吗?”
近日来陈平毫无举动,自是一点荤腥没沾过的。
但眼下这种情景,陈平脑子一抽,荒唐的话就从他的口中滑出。
不过,敢提要求的小孩才会有糖吃。
花满盈被他圈在怀中,衣裳全湿,无厘头地问:“陈平,猛虎营所属皆有一块令牌,你可曾向其他人展露过它的样子?”
陈平陷入回忆,回答说:“将军说过,虎牌不可示于人前,我谨遵军令...”
但他不断加重力道的怀抱告诉花满盈,他自己可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透露了他人。
花满盈抬头,素手抚上他的脸,笑容浅浅,再度问:“是谁?”
陈平迷乱了心神,说:“我、我不知道...虎牌不可能脱离我的身边...”
“你真的不知道吗?”花满盈说着,欲要挣脱陈平的怀抱。
陈平一急,水花四溅,花满盈身上便没有一处是干燥的。
“我...真的不知道...”
花满盈素手抚过陈平的胸膛,轻声说:“你每次告假回家,也会像这样沐浴,对吧?”
听罢,陈平浑身一颤。
只见花满盈褪去了浸湿的衣裙,进入到浴桶里,热汤将她的肌肤泡得粉红。
“花娘...”
花满盈搂住陈平的后脖,说:“你应该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吧?陈副统领。”
“说不定在前年的庆功宴上,我们有一面之缘。”
陈平闭上眼睛,不敢出一言以复。
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见过花满盈,但“花满盈”三字如雷贯耳。
正和他同沐浴的女人,是他副将的妹妹,是副将一直挂在嘴边的亲妹妹。
理论上,陈平应该尊称她一声“小姐”。
“你的阿娘,当真是一直为你着想。”
女人平淡的语调,反倒让陈平情绪几度起伏。
不过没等他发言,花满盈的唇瓣却主动贴了过来。
荡漾的,不止浴桶里的水波,还有陈平的内心。
他的回应如同飓风席卷而来,反压制住花满盈,将花满盈抵到了木桶的边缘。
吻毕,陈平抚摸花满盈的脸颊,眸子里皆是情动。
他细细地描摹花满盈的眉眼,痴迷得很。
水花从桶内溅到地上,木桶犹如笨重的大鼓,在二人的每一次结合后,水声哗啦,鼓声厚重。
花满盈勉强搂住陈平的后脖,猛然间她觉得自己也是大鼓的一部分,被顶撞,被敲打,发出的呻吟便是她的鼓音。
二人皆是无言,氤氲在他们之间慢慢缭绕,竟看得不真切,似天上失乐园。
陈平并没有离开宅院。
床帏之下,花满盈仅仅披着单衣,趴在他的胸前,而陈平正单手揽着她。
陈平素来不善言辞,更何况是这样的局面。
忽地,花满盈从他的怀中离开,说:“够了。陈平,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相见了。”
陈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