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鸡鸣声响起,陷入情欲困笼,正疯狂夺取的肖亮愕然回魂,不知何时起,入夜直至午时尚在喧闹的春满园也寂静无声,耳边只剩下花满盈低声的嘤咛。

肖亮拔出阳具,看到花满盈红肿的穴口溢出浊白的液体,微微失神。

“何时了?”他朝门外人问。

门外人答复:“寅时三刻。”

肖亮从花满盈身上起开,将锦被盖在花满盈身上,推门而出。

虽说音量小,但此时万籁俱静,耳聪目明的花满盈听到肖亮和那个侍从的对话:

“为何不叫我!”

“主子,这...”

“罢了罢了!赶紧准备,我要即刻...”

人声渐渐远离,他们的交谈还未入花满盈的耳朵便如同云烟弥散,听不清了。

花满盈被折腾了一晚上,身心俱疲,她看着头上的帷帐,长舒一口气,眼皮子重重地下拉。

入梦前,她浑浑噩噩地想:春满园的老板,肖亮么...

天大亮,陌生的环境让花满盈睡眠极浅,当有人推门而入时,她瞬即睁开了眼睛。

一位穿着花绿的半徐娘子走到床前,扑鼻的脂粉味让花满盈不适立马蒙上了被子。

“哎呦呦,花小姐可是醒了,管事的让我伺候你洗漱。来人呐,将热水送进来”

老鸨笑眯眯的,明明看不到花满盈是何等姿色,嘴巴塞了蜜一般,说:“花小姐果真人间绝色,咱们少主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往后荣登极位,莫要忘了我这个侍奉过你的奴才呀。”

花满盈被老鸨的极致热情吓了一大跳,从老鸨的话语中推测她并不知其中内情。

先是享受了老鸨的贴心服务后,坐在铜镜前梳理紊乱的发丝,不着痕迹地问:“妈妈可知,我是肖老板买来的妓子?今后应该是我多多仰仗妈妈才是。”

老鸨眼珠瞪得比铜铃还大,心道:管事的骗我?明明说这位花小姐是主子的心头好,要好生招待才是呀...

见老鸨喜形于色,花满盈松了口气,心想如此之人也好应付得多,随性一点也行。

“管事的还曾与你说些什么吗?肖老板可曾说过我何时登台?这妓子我也是第一次当,还烦请妈妈指教一二...”

接二连三的发问让老鸨无所适从,这当事人的说辞和管事的完全不一样...

良久,老鸨说:“管事的走的急,花小姐先暂住此处,等管事的回来,再作定夺吧。”

说完,老鸨便一溜烟的跑了,嘴里还在嘀咕:难道常平那家伙骗我,好让我在主子那出丑?但是这花小姐的言语不可全信呀,昨晚那动静...啧啧...许是主子的小情趣?

远边的肖亮可不知道手底下的人是如何想自己的,他咬着笔杆,忽地吩咐常平:“给她送药。”

侍奉一侧的常平愣住,回:“是...但...”

“有屁快放。”

常平吞了口唾沫,说:“花小姐算是...应该给她什么位分呢?”

肖亮瞟了常平一眼,说:“她只不过是个妓子,我只不过是她第一个嫖客。”

“那,奴才就随意安排她了?”常平小心翼翼地问着,他寻思昨晚肖亮的态度可不像是嫖客对妓子,所以才叫老鸨多多观照。

一时之间,屋内陷入沉默,肖亮没立马回复,而是看着手里的书信,凝神想着事情。

良久,肖亮说:“不,她那样的,适合更高级的嫖客。”

0033花家十八儿郎,于三伏天斩首

自那晚春宵一度,花满盈再也没见过肖亮。

“主子说了,花小姐的花名为花娘,这几日便在高台上弹琴奏乐即可。”

屋内,常平低眉顺耳地跟花满盈讲述春满园大大小小的事务,点了点花满盈需要注意的地方。

“我该如何称呼你?”花满盈端庄坐着,经过人事的她清贵不减,丝毫不受影响,没有女人应有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