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
花满盈暗骂一声,拍掉了萧裕安的手,说:“这女人你来当算了!”
月月都盯着自己的月事,甚是婆妈。
唐烨霖弯身凑到花满盈面前,眨巴眨巴眼睛,说着:“盈娘怎知我们要做什么?你要真是来了葵水,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花满盈不语,但看着路线似乎有些不对。
“你们要带我去哪?”
萧旭领在前头,声音飘渺地往后传:“既然是吃顿便饭,那自然得寻个大点的地方。”
花满盈一阵头皮发麻,在想如何能逃脱。
推开门,四角方正的大床赫然置于正中央,吊顶纱帐拢在四根柱子上,欲盖弥彰。
陈平将花满盈放在床上,坚毅的眸子染上一层情绪。
他触及花满盈的脸,说:“真希望今晚即是永恒。”
花满盈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
男人们的心思昭然若揭,依旧是那么的令花满盈憎恶。
“轩儿,还不够吗?”
花满盈看向李梓衡,竟不知自己拽紧了床单。
李梓衡纤长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腰带上,动作滞顿。
“花满盈,你对一介商人讲这些话...谁又会嫌多呢?多子多福啊。”
群狼环伺,男人们看着床上的花满盈,目光逐渐灼热。
昔日的柔情、床榻上的情浓,终究抵不过一个血脉牵引的事物孩子。
唐烨霖脱得仅剩里衣,他膝盖压在床面上,盖住花满盈的手。
“盈娘,我也想和你有一个孩子...”
花满盈抽回手,说:“你亦可视轩儿作为你的孩子。”
“那不一样,小盈。”
韩琰褪下上衣,露出胸膛,攥紧花满盈的手放自己胸腔上放。
花满盈低喊道:“一群疯子!”
“我没喝那药,你们的如意算盘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花满盈知道自己的身体亏空,极难有孕,当年若非萧旭和李梓衡寻千金药,轩儿也不可能孕育而出。
如今她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进补,男人们的痴心简直妄想。
李梓衡嗤笑一声,说:“同样的招数我岂会用两次。这一年你的月事规律,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千金方有言,万物相生相克,可如同春雨润物细无声。”萧旭嗅着房中异香,徐徐说之。
李梓衡挑起花满盈的下巴,眼底满是戏谑,说:“花满盈,我这一年,用的可是食疗的方子,岂是你断了十五日的补药就能尽数摧毁的?再说了,那补药不过寻常药材,精华全在你日常的吃食里面了。”
他抚上花满盈的肚子,吐出来的字冻住了花满盈几乎全身的血液。
“你说这一胎,会是女孩还是男孩?”
花满盈下颚微动。
陈平喊道:“她要咬舌自尽!”
李梓衡当即卡住花满盈的下颚,怒道:“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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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盈奋力挣脱。
“一步错,步步错。早知如此,我就该在花家恢复荣誉的那一刻,当场自尽。”
花满盈撺掇花家谋反,意图得到自由,就有想过不成功的下场。
为奴为仆,亦或是被发卖为娼妓,花满盈都能接受,毕竟这是她造下的苦果。
然而招惹上这些疯子,真真是花满盈今生最大的报应。
大到无法令她承受。
看着花满盈失魂落魄的样子,韩琰轻声说:“小盈,我们重新开始,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
他握住花满盈的手,神色却是十分复杂。
花满盈抽回手,紧紧地抱住自己,一向坚韧的她泪水氤氲。
“放下?韩琰,你放下了吗?”
韩琰面色一沉,显然还未能放下。
花满盈看着围着她一圈的男人,哭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