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连对外祖父,江晚月也未曾说过是因对谢璧一见倾心而执着婚事,只说是父亲的安排,不愿违反遗命。

她总算求来了婚事,每日欣喜的亲手缝制嫁衣,外祖父却叹口气。

当时谢家只让她一人去京城,丫鬟也不必带,只说京城有的是体己丫头,外祖父为此事怒过,可江晚月还是笑着安慰了祖父,执意孤身进京。

到了大婚那夜,她才再次见到谢璧。

他挑开盖头,匆匆瞥了她一眼。

灯火朦胧,江晚月能察觉到他居高临下的目光,疲惫之下,有几分淡薄的悲悯……

那时,他只当她是陌生人,如今,也并未全然将她当妻相待。

如此夫君,又有什么立场,带着责问的语气问她曾经。

江晚月缓缓道:“我和裴家碰面过几次,皆谨慎守礼,未曾逾矩,但夫君你既未曾参与我的过去,自也不必过问。”

谢璧被江晚月的态度激得一怔,反倒冷笑一声:“既无愧于心,怎么问一句都能让你如此不快!”

谢家之妇,不说出身高门,至少要家世清白,谢璧知晓妻的性子,未出嫁之前,定然不会做出格之事。

但一想起妻曾和旁的男子有往来,甚至互换了庚帖,他便如鲠在喉。

那座按春盘而建的房,本是想给妻的生辰惊喜,谢璧心头发闷,索性一句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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