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默了片刻,把他贯到地上,背过身去穿衣服:“快点收拾好回房间操你。”
那男生像是得了赦令一般,手忙脚乱地拾起地上的衣物披到身上,小心地跟在已经收拾好的男人离开了。
片刻后,浴帘倏地被拉开,白清羽无力地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翘起屁股,被人狠狠按着打桩。
“啊!啊啊啊!不行了...”忍耐沉默许久积累起来的快感和麻意像是把他架在火炉上烤一般,身后男人用力的挺腰又像是将他卷进高高扬起的海浪里,忽冷忽热,天上地下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男人霸道的信息素涌出,如领主一般将浴室里难闻的味道驱赶出。白清羽被包裹着,安抚着,抚慰着,却也红了眼,娇吟出声。
“嗯...”季臣忍了许久难闻的alpha味,在帘子里只是浅浅磨着顶弄那个点,白清羽就受不了似的扭着腰勾他。
现在出来后,他终于可以喘息出来,在白清羽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将他折成受辱淫荡的姿势,再以一种完全征服的姿态侵略他的身体。
“骚货,叫大声点!”季臣也被刚刚的场景刺激到,红了眼拍打白清羽的屁股,两个人像小狗交配一样下体连在一起。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白清羽的身上早已混杂了各色各样的淫液,狭窄幽暗的小穴被人一点不心疼的劈开往里操,娇嫩的花心被一下一下满足着。
他却怕极了,感觉自己身体要被玩坏了。
一波波的高潮袭来,他努力往前爬,想逃走。
“不要、不行、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季臣的腺体微微发热,一股肆虐欲在他心中乱撞,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面前这一副白洁的身体。将伏在他身下的人彻底占有才能抚平他心中的燥郁。
“小羽、草死你...”白清羽要逃,他就就着这个姿势像遛狗一样操他,扯风筝一样,白清羽逃一步,他就进一寸,碾进花心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高潮了!”白清羽只觉得身后的男人如鬼魅一般逃脱不能,且身体里面的淫器更是涨大了一圈锢住他。
季臣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嘴上说着抱歉,手上却更是自如地在白清羽身体上作乱:“抱歉小羽,没有忍住呢。不过你知道吗,我祖上的精神体中有犬类基因呢...”
此时,白清羽已经说不出话来,也无法使出之前对男人们惯用的手法来撒娇讨饶。他以一种诡异的弧度支起身子,像是一只甘愿臣服在狼王身下的小母狗,颤抖着承受雨露恩泽。
季臣根部的尿道球腺已经肿到往常的三倍大,将鸡八牢牢地锁在了白清羽阴道里。他皱着眉,抿着唇,脸上的神色似在愉悦又像在忍耐。
既然已经锁在里面了,那么...
他抬起眼看向匍匐在他身下的人,盈盈一握的腰肢,不堪一折的身段,光洁柔嫩的肌肤...一切都是这么美好,美好得让他想把白清羽藏起来,关在房间里,绑在床上,肏个日日夜夜。白清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宠物,性奴,只能吃他的口水,精液...
季臣的脑子越发混乱,握着白清羽腰的手更是用力缩紧,留下了他的掌痕。
待他回过神的时候,白清羽已经哭得不能自己,身下的精关也完完全全泻在他其中。
两人的下体混沌泥泞一片,白清羽被过度疼爱过的小逼也像玫瑰一样绽放开,摇摇欲坠。
“抱歉...”季臣慌得赶紧将白清羽抱起,不知所措地道歉。
怀里的人被肏傻了一般,像是受惊却不敢吱声的兔子一般。大大的眼眶里盛满了泪水,哭得无声也不敢擦眼泪,任由豆大的眼泪打在身上。细弱的身体颤抖着,胸膛也仿佛气急了一般起伏着。
季臣吓得赶紧轻拍他的背顺气,忙不迭道歉:“小羽,我错了。是我我没控制住自己,我再也不敢了。你哭出来吧,咬我也好,别把自己气坏了。”
“我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