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结合在一起。他开始后悔之前让那些人一起上他了。
这么美好的人,果然还是该一个人独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爽、快一点、还要!”
“嗯、嗯哈!好深、爽、操死我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算经验本不足,几把乱插还是插到了敏感点。等白清羽自己努力想追寻之时,又总找不到连续准确的快感。他急得哭出了声,加快耸动的节奏,仿佛这样就能弥补经验上的不足。
“不行了、不行了哈!啊啊啊啊啊啊...”白清羽腾地向前抱住了宋宴,两人贴得极近,像是要融入彼此间的骨血之中。
“操我、操我啊啊啊啊啊啊!”白清羽抱住人之后,找到了支力点,就疯狂地抬起屁股再落下,宋宴也配合地用力凿他。一时间,房间里全是啪啪的淫声和急促的呼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救命...”白清羽前端刚要射,宋宴抱着他的手环上了处于喷发阶段的小阴茎,手指堵住了马眼。
“嗯啊!”白清羽花穴被顶得一下子没支撑住,趴在了宋宴身上,要紧处还被人把在手里不得解脱。
“要射了!让我射!”白清羽只感觉自己浑身战栗,欲火焚身,哭着求宋宴让他解放。
“bb,你今天射太多次了。”宋医生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回答,用手将烟碾灭,顺便滴了点烟灰落在白清羽充血的阴茎上。
对于被控制射精的阴茎而言,一点点的刺激都会被放大无数倍。看那小玉柱猛地一抖,宋宴笑了笑,将灭了的细烟塞进了白清羽的马眼。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要、求你...”白清羽无力的伏在他肩头,任他予取予求的同时只能卑微地祈求早点结束。
“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会坏掉的!”
宋宴重重地揉了揉,又狠狠捏了下他的屁股,骂:“被那么多男人草过的骚逼哪里会那么容易坏。”随后翻过身,将他整个人禁锢在怀中,怼上床头,一只脚跪着,另一只围住了他,往死里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如疾风骤雨一般拍打在白清羽的臀上,他感觉自己想被放在火上烤的棉花糖一样,不一会儿就融化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