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乳首的两颗樱桃被人含入嘴中。
他想要的好多好多。
被宋宴操的过程,他想到了闻靳,顾放,傅砚...
他看着天花板,晃晃荡荡的,想到:他果然是个离不开男人身体的骚货。
把白清羽操出一个合不上的大肉洞之后,宋宴终于肯把他从椅子上放下。直直望着白清羽被操得失神的眼睛,宋宴缓缓说道:“小羽,你现在是谁”
“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白清羽努力想聚焦视线。宋宴多情的眼眸像是一湾蓝湖,让他深陷进去,团团漩涡之中,他的思绪越发混沌。
“我,我是骚母狗。”他最终喃喃说出这句话。
“乖孩子。”宋宴的阴茎自然从他体内滑下,他将白清羽摆成母狗的模样,自己却端坐在椅子上,宛若一个等待妃子伺候的帝王,岔开大腿,露出沉甸甸的性器。
白清羽的菊洞被肏开成男人几把的形状,仿佛一朵绽开的粉嫩玫瑰,前面的花穴仍然插着假鸡八。他像个失去意识的提线木偶一样,乖乖等待主人的指令。
“像狗一样爬过来,帮我舔。”
男人的背靠在椅后,手撑在扶手上托着脸,斜睨地看向伏在地面上的人,冷淡地下着命令。
“是,主人。”白清羽柔柔地应了一声,穴里插着个大几把,摇着个屁股就慢慢爬了过来。一举一动之间,不像小狗,反而更像发情后主动勾引书生的骚狐狸。
不知羞耻的小动物,一边爬在地上,一边高高翘起屁股,像是要让所有人都看见他顶着个假鸡八,流了一地的水。
两只手慢慢握住了和他脸差不多大的阴茎,像是有雏鸟情节一般,他依赖地抬起头,将脸靠在几把旁,看着宋宴,满心满眼里都是这个人。
“好乖。”宋宴摸了摸那张小脸,笑:“好好舔,舔好了奖励你。”
被催眠成功的白清羽在口交上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整个人小小的,埋在宋宴胯间。这边用舌头轻绕柱头打转,那边抬眼柔情似水地看向宋宴的反应来调整速度和力道。
“唔,好吃、好大啊!”他像个贪心的小孩一样,夸赞又炫耀嘴里的棒棒糖。
宋医生一向爱干净,身体健康又卫生,身下的大棒除了吃起来嘴疼以外,还是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