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白清羽的逼,骂:“你个骚货,这么松,是不是生过孩子了还敢骗医生不是来看产科”
冰冷的器械划过身体,两只脚腕被黑色束缚带绑住,白清羽觉得无助极了,只能哽咽反驳:“我没生过小孩...”
宋宴不满意这个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活动了下手中的钳子,威胁:“小羽,你知道他们堕胎是什么样子的吗”
“钳子伸进体内,张开嘴,肚子被撑开得大大的,想被玩坏了一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白清羽被宋宴手中的器具和话语吓怕了,恐惧的心理让他主动说出其他可以示弱的话来祈求医生的原谅:“我真的没有生过小孩呜呜呜呜呜...”
“我只被男人操过啊啊啊啊,是真的!是真的!”
“宋医生您别打我了,我疼。”
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宋宴轻轻吻去他的泪珠,灵活的双手在穴中翻腾,抚慰着受惊的小花,笑问:“只是疼吗”
“难道小羽不爽吗,嗯”
“骚逼被我狠狠抽在花心,爽不爽”
“我看病人的手现在帮你自慰,爽不爽”
“你个被干烂的骚货,就该挨打,往死里操,是不是”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哇...错了我错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敏感点正被人翻来覆去把玩,耳边全是他的污言秽语,被催眠的白清羽感觉自己像是来看花柳病却被流氓医生诱奸的妓女,清醒地沉沦,把皮肉生意做到医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