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无泪,这个臭男人,死不正经的,竟然把军队里审讯的花样带到床上!况且,到底是谁叫他穿情趣内衣的,难道傅砚还不知道!

但小命还在人家手里,白清羽只得忍辱负重,把自己想象成对面专门派来勾引少将,窃取机密的骚货间谍,断断续续到:“嗯、情报上说、少将喜欢这样的...呜呜呜呜然后...我就故意穿成这样来勾引少将...”

傅砚的手穿过胸前,捏住了两颗樱桃,碾弄拨动,继续问:“他们还说什么了”

“还说、傅少将喜欢清纯无辜的小白兔...”

“那你是吗,嗯”说罢,傅砚恶意地往前顶了一下,力度重的捅进了宫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是、我是骚母狗...”

白清羽承受不住,像是要直接倒下。

傅砚只得将他抱起,肉棒还在体内,就着旋了一圈,贴心地照顾到了内壁里的所有敏感点。白清羽已经叫不出来了,花穴疯狂痉挛,吸着卡在里面的肉棒不放。

“啪!”傅砚打了一下白清羽的屁股:“放轻松,你是要把我全部绞出来吗”

白清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不会。”

随后,委屈到:“是真的很舒服才会这样的!”

“你个讨厌鬼! 还不让我高潮了是不是!”

傅砚叹了口气:“谁家做间谍做成你这样的。”

白清羽蹬鼻子上眼:“哼!我不做了,少将大把都是,我去勾引别人,行了吧!”

傅砚的眼神暗了暗,沉到:“怎么还是学不乖”然后拔出几把,捅到下方的屁眼里,脚踩着白清羽的头,将人结结实实压在身下,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对待战俘方式。

“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白清羽的头被踩着,唯有屁股高高翘起,眼前的布被摘下,只能透过镜子看见,像狗一样,被男人随意凌辱支配的淫荡样子。

傅砚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几年,男人之间的性事,荤话,花样也了解得一清二楚,只是从前都不屑于用。但是,遇到了白清羽,一切都不一样了。他开始乐衷于和白清羽的性事,变着花样的体位,肮脏污秽的话语和高潮时丑陋不堪的情态。念了这么多年的人,一朝伏在他身下承欢,怎么不让人发狂。

傅砚手大,脚大,哪里都大。踩在白清羽头上,令他毫无反抗之力。床上的淫秽姿态全被反射到镜子里,白清羽只能无力地看着一切,仿佛自己真的是个被抓起来拷打的不入流的小间谍。

让他惊悚的是,如此屈辱的体位,他竟不生气,要知道闻靳和他做了这么多年,都没敢这么对他。到底是傅砚身为上位者的气势让他不敢反抗,还是他被操熟了,身体自动接纳了任何进来的男人。白清羽眼睛迷上了层薄雾,同镜子里沉沦的自己对视上。

菊洞被肉棒劈开,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大阴茎出来时,还刻意地停顿,把更多的空气带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