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我了!”

傅砚感到抱歉,身下动作却不见温柔,像头进入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抱着白清羽的头,发了狠似的往他嘴里抽插。可怜的白清羽摇头晃脑地唔唔叫着,也逃脱不了小嘴巴被大鸡八强奸的命运。

不知道多少下过后,傅砚终于在白清羽嘴里释放出来了。白清羽此时被嘴奸得翻着白眼,面上浮现酡红,还在咳嗽着。

“你又欺负我!”被玩弄得脏兮兮的小白兔无力地坐在床上,喘着气地控诉这个出尔反尔的大尾巴狼。脸上,嘴里,全是男人独有的味道。他像是掉进了狼窝,被舔遍了全身的小淫娃。

看着面前恃宠而骄的白清羽,傅砚很享受。

他突然发现,除了宠着他,他更喜欢欺负他,把人弄哭,看他耍小脾气骂自己,然后再慢慢把人哄回来。

就好像,他们在谈恋爱一样。

指责控诉的话语从他嘴里出来,都仿佛带了勾引人的钩子一样。傅砚忍不住,擦掉了白清羽嘴边的白浊,然后俯下身吻他。

白清羽被追得慢慢从床中间,挪到了床头上。在头要磕到前,一只手护住了他。前面是男人征服式的吻,后面却抵着柔软的手。白清羽被吻得动情,双手环住男人,从原先一味地躲避顺从,慢慢地主动迎接甚至出击。

傅砚一边撑着白清羽的头,另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舌头不似刚刚那般侵略,反而安静地等待白清羽的主动献吻。

床上,赤裸的两人交缠在一起,激吻的水声啧啧作响。

被吻到麻木的白清羽挣开人,赶紧顺气,赶紧自己像是被人糊了一脸口水,质疑:“你真的没和别人上过床吗”

“为什么吻技这么好!”

被鼓励到的傅砚甚至向上前继续证明自己,但还是按捺住,委屈澄清:“我只有过你一个...”

白清羽的眼神中还有些怀疑,话语里也透着股自己不知的酸气:“你堂堂一个少将,没有过omega吗”

傅砚低笑,看着他:“你是吃醋了吗”

白清羽哪里肯被扣上这顶帽子,不自在地立刻反驳:“我哪里有!”

“我...我只是觉得,你有过,也很正常。”

“再说,我又不会嫌弃你!”

“毕竟,这样对你也公平一些。”

“我和那么多男人都上过床,你只能上一个的话,不是太亏了吗...”

白清羽垂着头,眼睛不敢看向傅砚,念念有词到。给自己列举了无数个理由,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大度,玩得开,不拘小节的男人。

傅砚受不了他这幅模样,只得开口:“我只喜欢你一个。”

“小羽在床上讲其他男人,是不是故意想逼我把你往死里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