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猛烈。
他像饥渴了许久的旅人,终于即将干渴而亡的瞬间发现一颗香甜烂熟的果实,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在她腿间舔食。
喉咙还来不及吞咽,舌头已经迫不及待刮过去,汁水还来不及吸进嘴里,嘴唇已经迫不及待把那片软肉含进来。
他显得狼狈又贪婪,像一头饿了许久的兽,一时竟忘了改如何下口才算优雅。
手指剥开她紧闭的阴唇,迫不及待就把舌头伸进去,在那窄窄的缝隙里不断的舔刮,将那香甜的汁液全卷进嘴里。
越吃越觉得饥渴,越觉得不够。
对她的渴求仿佛成了腐蚀性的毒液,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浸染吞没,仿佛只剩下一个皮囊,空虚到近乎发狂。
好想她,想时时刻刻都看到她,想像从前那样一直抱着她,把自己送给她。
他发现自己并不想假惺惺的扮成一个人类,只想像从前那样做一只粘着她的兽,看她笑,跟她闹…
越想,男人的动作越发急切。
贪婪的将整张嫩穴全含进嘴里,舌头带着狂躁的兴奋与贪婪,不住的往她的肉孔里钻,仿佛要钻进她体内深处,把她全身的汁水血液都吸食干净。
他额头暴出的青筋兴奋的弹跳,手指将那两片翕动的阴唇掰得更大,张得几乎整个外翻出来。
张嘴含住她露出的粉色穴肉,舌头不短的伸长,喂进她窄小的肉孔里。
他下腹伸出的雄性器官,肿胀着翘在半空,紫胀的龟头上翻出巨大的冠头,顶端的小孔已经难耐的吐出一大片粘稠的清夜。
好香,好甜…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双手抬握捧住姜早的臀部,不让她有片刻躲闪,整个人全埋进她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