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陷进去。

怪不得,怪不得他身上的伤口总是新的,原来每周五,他都得经历一遍这样的折磨。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听不到声音,却能感觉到他此刻在哀嚎。

这难道不是虐待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姜早迷茫了,这跟她一开始的设想的完全不同。她原本以为自己在做的是一份伟大的事业,是为人类进步的付出。

但如果,这份事业是建立在对另一个物种的欺凌上,那这究竟是一份怎样的事业?

这世上,难道只有人类才允许凌驾于世间其他生灵之上吗?

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随意剥夺其他物种的生存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