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的腰,把自己的炙热贴向他,挑逗着他:“你看,一样是可以给你温暖的身体,为什么不接受呢?你现在很难受吧,我保证,我不会比安东做的差。”

安德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这么多废话。

其实只要夺走安乐手里的碎玻璃,就可以不顾他的意愿为所欲为了。

而且,他喜欢的不就是这样残酷的侵占和掠夺么?

难道是因为安乐很像他死去的弟弟?所以他才会在乎他在想什么?

安德烈一跑神,碎玻璃按在了他脖子上。

安乐看着他,半点犹豫也没有,用力划了下去。

安德烈只觉得颈中一凉,他立刻矮身后撤,饶是他反射神经出众,还是渗出血来。

安德烈摸了摸脖子,一看,有血,顿时身上杀气四溢,眯起眼睛看着安乐。

安乐丢掉碎玻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德烈,你真可怜,你自己怕死又怕痛,以为折磨别人就可以缓解你的痛苦了吗?”

安德烈不屑地笑:“你说我可怜?”

“是啊,我这样子,似乎不配说你可怜,”安乐缓了口气,“但至少我去面对了,不管结果如何,我没有留下遗憾。”

“不管结果如何?”安德烈嗤笑,“如果最后你失去了他呢?”

安乐眼中镌满伤痛:“我并不是没有失去过他……所以这一回,我才想竭尽所能……如果……如果……还是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