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姿势扭在那里,他立刻后退,两手扶住桌子,钻心的疼痛立刻从脚腕处传来,他大口喘气想等这阵疼痛过去,却发现自己喘不上气,眼前一阵黑,一阵斑斑点点,耳朵里疯狂嗡鸣,他难受得想吐。
“哗啦啦”――厨房里传来玻璃大片碎裂掉落的声音,安乐听不到了。
他晕过去之前,一个长手长脚的讨厌外国佬冲进来,接住了他。
怀里的人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失去意识,安德烈庆幸自己接得及时,要不然掉进那堆玻璃渣子里,还要包扎送医什么的,好麻烦。
安德烈打横抱起安乐,令人意外的轻,比他的大多数X伴侣都要轻。
安德烈抱着安乐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发现这个狭小而落满灰尘的空间里,竟然没有一处可以让人躺着休息的地方。
安德烈只好把安乐放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