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薄的都透光,好看极了。谢大人平日?里阴沉沉的, 一定不会喜欢这种粉嫩嫩的东西吧?
这是一对白玉镇纸, 触之温润, 是她上次又?被叫去宁远侯书?房的时候, 顺手薅走的好东西, 自那以后?, 宁远侯再也没叫她去过书?房了。林蕴爱不释手地摸了镇纸两把,好歹夺人所爱来的, 送出去不好吧?
……
林蕴挑挑拣拣半天, 都没做好决定。
总而言之, 真让她送些好东西给谢钧,她又?舍不得。
林蕴看向桌上时迩给她做的定胜糕,预祝她明天旗开得胜, 顺顺利利, 要不打包点给谢钧,是不是敷衍得太明显了?
林蕴在屋里团团转,看看自己屋里还有?什么垃圾,不, 好东西可以送。
晃来晃去之间,桌上那方用来装样子的砚台吸引了林蕴的注意,这方砚台是和白玉镇纸一起从宁远侯那里拿来的。
她不用毛笔写字,砚台对她来说是鸡肋,但当时林蕴想让林岐川涨个?教?训,别?老有?事没事找她说废话?,就一块带走了。
林岐川好像说这个?是澄泥砚?
有?名有?姓的,应当不算掉价,那就送这个?吧。
让如意把砚台拿起来包好,这么一收拾,桌上是干净多了。
***
林蕴这边在想送什么礼,谢钧正在鹤鸣楼同陆暄和吃饭。
“谢元衡,好久都没私下吃饭了,今日?怎么想着来约我?现在大理寺没什么大案,可没什么给你打听的。”陆暄和喝了点酒,一手托腮,侧头眯着桃花眼道。
谢钧也喝了点,不像在衙署里坐得那般板正,微微放松,但纵使如此,仪态上也无可挑剔,他对陆暄和的懒散样子有?些没眼看。
今日?约陆暄和的确是临时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