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微微用力,林蕴以为两人快要亲上去的时候,却停顿住,只是额头?相贴,她听见?他说:“今日若为陛下的猜忌而让步,明日说不定又有旁的事,在我这里,你我之间的亲事是最?最?首要的,不必为任何事让道。”
谢钧说他们不想惹出?旁的麻烦,那?就提前布置得再缜密些,而不是因为可能的困难而止步不前。
林蕴瞬间哑口无言,甚至觉得心口“噗通噗通”地跳,谢钧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她还能怎么反驳?
明明推迟定亲才最?为稳妥,可此刻林蕴却环住谢钧的脖颈,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你说的有理,等崔夫人回皇城,我们就将定亲之事提上日程。”
纵使?有更好?的方式,但那?一点“冲动”行事,方能证明对方在自己那?里的不同。
究竟是什么样的不同?
林蕴望着谢钧仿佛永远也探不到?底的眼睛,她想大概是运筹帷幄之人的不计得失,是循规蹈矩之人的打破惯例。
林蕴需要这种不同,谢钧同样需要。
他们都渴望被看见?,渴望被坚定的选择,渴望成为那?个“唯一”。
本就离得极近,说不上是谁先动了一下,唇瓣便贴合在一处,同在后巷中的那?个带着热意的吻不同,此刻的唇齿相依是潮湿的,夹杂着细微又绵密的喜爱。
少了些试探,却多了丝确认。
“唔”林蕴被吻得有些呼吸不稳,轻哼出?声。
谢钧稍稍推开些许,掌心仍熨帖地抚着她的后颈,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耳下细嫩的皮肤,嗓音低哑得厉害:“……不舒服?”
林蕴在他耐心的抚慰下轻轻喘了口气?,眼睛略带水光,望向眼前的这个人。
她摇了摇头?。
目光细细描摹过他的眉眼。
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