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等迎亲的队伍来接。
林栖棠和宋氏站在一处,脸上都带着模式化的微笑,有一种认真走流程的感觉。
从今日起,林清昭就是国公府的二少夫人了,林蕴本想着以她平日里的性子,要狐假虎威炫耀一番,没想到林清昭一见到林蕴来了,甚至想起身来迎一迎,还是林蕴快走几步扶住她:“你这头冠重,小心着点。”
林清昭细致上了妆,平日里细眉细眼,今日红衣红唇弓眉,也显露出几分大气艳丽。
今日大喜,林清昭笑得开怀:“二姐递了口信说要来,时?辰快到了,我怕来不?及看见你呢。”
林清昭是真的高兴,瞧,她如今不再是侯府庶女了,也是上等的体面人了。
什么都有,那她不?必事事拈酸吃醋,争来夺去?,她也能?温柔善良大方得?体,就和林栖棠一样。
林蕴风尘仆仆赶来,身上还带着些尘土,大喜的日子,她不?想让林清昭的身上沾了灰,很快松开她,让林清昭坐好。
林清昭这次倒是没有再嫌弃林蕴身上脏,而是看着她,笑着笑着眼底有些泪意。
这位二姐成日守着她的田,在林清昭的婚事中,没给她使一点绊子,甚至林清昭以为嫡母八成不?会?添妆,要给她个没脸,最后还是给了点东西。
林清昭心酸地想:娘,你当?初又是何必呢。
大概就是幼崽看着母狼为了保护自己?殊死搏斗,最后母狼死了,幼崽才发现对面的敌人是食草的,根本不?吃荤。
林清昭压下眼泪,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是得?偿所愿,娘在天上也高兴,眼泪不?吉利。
外面敲锣打?鼓声传来,没人为难新郎官,傅靖池作了首催妆诗,发了些红包,新娘子便出阁了。
林清昭被全福太太背出闺房,脚不?沾地送上花轿,在鼓乐仪仗的引领下往定国公府而去?。
林栖棠望着远方,松了一口气,可算是送走了林清昭。而林蕴正开着手上的几个红包,感叹给得?不?少,也算没白来。
下了轿,林清昭在傅靖池的牵引下,一步步跨马鞍,过火盆,在礼堂中拜天地。
夫妻对拜时?,林清昭眼底无半分情意,清明一片。她想她要生?一个儿子,这样她才能?坐得?稳位置。
她更?要有一个女儿,她会?是嫡女,林清昭会?好好将她养大,旁人有的东西她都会?有,不?必再受委屈。
她林清昭的女儿不?会?像她,更?不?像她娘,而是会?成为像林栖棠,甚至林蕴那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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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方家眷不?必去?参加婚宴,只宁远侯一人去?吃席面了,宋氏特?地叫了林蕴来讲话。
见她忙得?脸上还有灰,人也黑瘦了些,宋氏让杨嬷嬷打?了盆热水,拧干热毛巾,伸手闷到了林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