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卓美的上市,背后最大的投资商就是我的天然集团吧?”
“嗯。”这事情,不是什么秘密,也听米彩说过。
“我手握着这么强大的集团,这么努力地去帮betsy的卓美上市,眼看现在就要成功了,可最后我能得到什么?”
“卓美上市成功了,所有股东,包括投资商都会水涨船高,你将会获得数不清的财富。”我隐隐约约知道,蔚然将要说什么了,于是我第一次,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混蛋,我的财富已经多到我一辈子都花不完,我的心里对财富,并不是有特别强的欲望,假使给我更多的财富,又有什么用?如果连心爱的女人,却终要离我而去,你告诉我,我还要不要坚持,继续下去?”
我沉默,心里竟觉得,蔚然也有一丝丝的可怜。
是的,这个社会是很现实的,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对你好,就是想从你身上得到回报。
所有的关系都是一样,所有的人,都在评估自身的实力,然后选择与自身实力相差不多的人,进行等价交换。
蔚然对米彩的好,用尽全力去帮米彩,甚至押上自已的身家,全部资产,就是想得到米彩的爱。
他这样做无可厚非。
可站在我的角度,他是在跟我抢米彩,我当然不会乐意。
于是,面对他的质问,我只好用沉默来回应。
我支持你的观点,但是我是不会放弃米彩的。
“离开betsy,不要再纠缠她,在她面前永远消失,否则,你知道后果的。”蔚然与我四目相对,良久,他再次开口,一字一顿,沉声说道。
“有什么后果?”我看了一眼,餐台上的手机,眯着眼朝蔚然看去。
“离开了我的帮助,离开了我背后集团的投资,卓美的上市一定会失败!”纠缠半天,蔚然终于不耐烦了,他也把他冰冷的一面露了出来。
“你这是威胁吗?”我冷冷地问道。
“随你怎么想,如果你要把这种手段当作是威胁,那就是威胁吧!”蔚然齿牙咧嘴的样子,再也没有半分绅土仪态。
“蔚然,你是否还记得我们曾经的约定?当初在西塘时,你可是答应我的,我们要公平竞争米彩,不能用肮脏的手段纠缠,逼迫米彩做出选择,我们要在半年后比资产,谁手头上的财富少,谁就退出,可现在才过了半个月,你这么快就忍耐不住了?”
“我承认,我当初是答应了你,不会用一些不正当手段,去追求betsy,可在美国那段时间里,我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也走不进betsy的心里,她总会不经意间,说起你这个人渣,只要你稍稍道歉,她就会选择原谅你,而不管你有多渣,我受不了,你这样的人渣去粘污她。”
“蔚然,你太自以为是,太高看自已了,也把我看得太扁了。”
“呵呵,论学历,家境背景,人脉,资源,以及手里头掌握的财富,你哪一点比得上我?你在西塘上那一丁点生意,我根本不看在眼里,还有你这个人渣,根本不配btsy,你只会拖她的后腿,影响她的进步。”蔚然终于撕破了伪善的脸皮,对我露出狰狞的獠牙。
“蔚然,你有没听过曹操的一句话?”
“什么话?”
“昨日的你看错了我昭阳,今日又看错了我,也许明日还会看错,可是我仍然是我,我从来不怕别人怎样说我,我对米彩的爱,就如深邃的大海般宽广而恒远,容纳着生活的波澜与起伏,无论海面如波涛汹涌,我对她深处的爱意始终宁静而深厚,在岁月的长河中默默守护,永不褐色。”
手机上录音,我想在我与蔚然发生矛盾后,我一定会发给米彩,我这段话与其说给蔚然听,不如说给米彩听。
米彩是一个理性大于感性的女人,可是女人也是想看到男人对她的表态的,不是吗?
我知道,激怒蔚然的最大后果,就是让蔚然从卓美上市中退资,让卓美上市失